這枚銅錢是第九枚,是鐘敏的,之前那個精神分裂的女人。
銅錢一亮起,震動幾下后,門就響了,外面有人在敲門。
我打開了門,外面站著一個女人,紅衣,紅傘,紅色的繡花鞋,一頭烏黑靚麗的頭發,臉色煞白,跟女鬼一樣。
我咪著眼看了她一下,這女人好像又不是鬼,胸口一起一伏的,貌似在呼吸,分明就是一個大活人,可哪個大活人穿成這副模樣,而且大晚上的撐一把紅傘,這是有病嗎
哪位我朝紅衣女子問道,反正這十枚銅錢,什么古怪的人我都見過了,就算來了一攤屎,我也毫不奇怪,最多好奇。
紅衣女子幽幽的問道:銅錢給我看看。
她的聲音比電視里的女鬼都可怕,聽得人毛骨悚然,后背發涼。
我沒敢跟她過多交流,就算她不是鬼,這樣說話也讓人瘆得慌,我連忙把銅錢拿給她看了。
是它了,你爺爺托我把東西給你。
紅衣女子說完后,突然把一張人皮給我了。
我看見人皮后,久久不敢接,這玩意……看著有點膈應啊!再說了,爺爺這次給我一張人皮干什么
拿啊!女人又幽幽的說道,好像趕著去投胎一樣,非常急。
我縮了縮脖子,說這真是爺爺給我的嗎有什么作用
紅衣女人愣住了,然后問道:你不知道
我搖了搖頭,我又不是鬼怪,要人皮干什么看著怪滲人的,而且這東西我真不知道對人有什么用
紅衣女人這時候突然瞧了一眼屋內,好像在忌憚什么,過了許久她確定安全才壓低聲音說道:何為妖,可知否
我不知道紅衣女人為什么問這個問題,但對于我來說,這太簡單了。
動物成精成怪,視為妖。我答道。
紅衣女人好像對我的回答很滿意,轉而又說道,不過這次聲音更加低。
動物雖修成精怪,甚至有了人身,但始終會有些日子發狂,也就是所謂的獸性。
我聽了后,愣了一下,不知道她跟我在繞些什么東西這問人皮呢,說什么獸性。
然后呢……我繼續問道。
紅衣女人這時候把手往我身上一搭,她的手很冰冷,跟死去了十幾天那種尸體一樣,而且有點僵硬。
特別是春天,你明白嗎
她這樣一說,我突然就豁然開朗了,春天萬物復蘇,動物又到了交,咳咳,的季節。
這古屋除了九尾狐,還有誰是她口中的動物啊,怪不得她剛才一直往里面看,還不敢說大聲,就怕得罪九尾狐。
可九尾狐都是狐仙了,可謂修煉到了極致,站到了巔峰之上,還會有這樣的需求嗎
連這個都克服不了,怎么能叫狐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