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在這里爭論那塊牌子的真假,不如說點有用的東西。”
閔天行咬了咬牙,道:“事已至此,就只有一個辦法,往那些大人物的口袋里塞銀子。”
“幾萬十幾萬兩銀子塞進去,總能換來一線生機。”
閔青書道:“爹,來不及的。”
“咱們能走的路子,不外乎就是廣陵府、秦州府兩地的大人。可是你知道嗎,廣陵府的上任知府,是因為陳浪丟了烏紗帽。”
“而陳浪的老師盛褚良,目前正在給秦州路通判崔巖當幕僚。”
閔天行雙眸圓睜,難以置信的說道:“這些消息,你之前為什么不說?”
閔青書嘆了口氣:“我也是前幾日才知道的,也正是因為知道了這些消息,才會跑去找陳浪。”
“只是沒想到,陳浪手里還藏著一塊詔獄司的牌子。”
“他的門路,比我們寬廣得多。”
閔天行道:“所以這一切,就是陳浪故意布的局,目的就是為了侵吞我們閔家的家業?”
閔青書慘然一笑,道:“爹,不管是不是故意布局,我們都已經栽了。”
“還有,賴家也盯著我們呢。”
閔天行能掌管閔家多年,終究不是草包,在怒氣消退之后,他也開始冷靜的思考這件事。
“其實還有一個人的路子,我們可以試一試。”
閔青書道:“誰?”
“徐夢茹。”閔天行道:“皇商這件事兒,從一開始一直都是徐夢茹在操辦,在她倒下之后,陳浪才接手。”
“如果我們能得到徐夢茹的諒解,或許能通過她,打動陳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