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祝穗安皺了皺眉:“怎么了?嗓子疼?”
陳浪咽了口唾沫,潤了潤嗓子,道:“沒有。”
祝穗安繼續問道:“為什么要寫這首詞?”
陳浪道:“聽雪樓......詩會......寫豪邁的詩詞......”
結結巴巴的把寫這首詞的前因后果說了一遍,當然,隱瞞了最重要的李箐。
祝穗安聽完后,滿臉的哭笑不得。
“陳浪。”
“學生在。”
“你闖禍了。”
“學生不明白了......”
祝穗安道:“陛下看到了這首詞。”
陳浪臉色微微一變,小心翼翼的問道:“然后呢?”
祝穗安道:“陛下的意思,讓你親自去雪恥。”
陳浪當場站了起來:“啥?”
“祝郡公,這這這這......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講啊。”
“我就是個......買賣人......讀書人......普通老百姓,我怎么可能雪恥嘛。”
祝穗安淡然道:“所以你這是要抗旨?”
陳浪急的跟熱火鍋上的螞蟻一樣,道:“祝郡公,學生不敢抗旨,但問題是這個旨意......他就不合邏輯嘛。”
祝穗安道:“明白了,你是說陛下糊涂了,胡亂下旨?”
陳浪心態都要崩了,道:“祝郡公,真要讓學生去雪恥,那直接殺了我吧。”
祝穗安笑了:“你說你啊,寫的詞慷慨激昂,怎么到事情上,就畏畏縮縮。”
“一點爺們氣概都沒有。”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