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沒有搜身,就意味著防狼噴霧還在。
就在捆縛雙手的繩子快要被磨斷的時候,外面又一次響起了腳步聲。
“你做什么?”
“他是孤鴻樓的東家,有錢。”
“那又怎樣?”
“哥,要是殺了他,娘來搜身,他身上的錢,咱們一個子都得不到,我去搜,得了錢咱倆對半分,我還想接著喝紅顏醉呢。”
“不要節外生枝。”
“他都暈了,還被綁著......”
“我去告訴爹。”
“行行行,不開了。”
腳步聲遠去。
陳浪長長的吐了口氣,繼續磨繩子。
啪嗒......
繩子斷裂的瞬間,房門也被打開。
一個大概一米五六身高的少年,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然后飛速的將門關上。
接著在門后撿了一根粗壯的木棍,走到陳浪跟前后,捅了捅陳浪的臉。
“我就說嘛,這種人有什么好怕的。”
少年蹲下來,開始搜身。
片刻后摸到了錢袋,掂量了一下,并不是很沉。
少年有些失望,打開錢袋往里面瞅了一眼,發現背著光,黑漆麻烏的也看不清楚,遂轉過身面向屋外的光源,把錢袋里面的東西倒在手掌心,嘟囔道:“有錢人就帶這么點錢在身上,真的是......”
少年的注意力都在手掌心的銀兩上,完全沒有發現,身后“昏迷”的有錢人,慢慢的坐了起來。
雙腿纏繞少年的腰,左臂勒住少年的脖頸,右手用最大的力氣,往前猛的一推。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