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安民道:“這些廣告都是青樓自發發放的,咱們可沒有權利收廣告費。”
王云章道:“因為廣告的出現,讓今年的花魁競爭相比于往年,更加的聲勢浩大,更加的緊張刺激。”
“常大人,我感覺這里面,有大文章可以做啊。”
常安民恍然:“哦,你想借花魁大賽掙錢?”
王云章道:“是啊,之前掙來的廣告費,都已經用光了,榷場銀庫還是空空蕩蕩。”
“雖說已經跟遼國方面恢復了貿易,但朝廷又在催促各地榷場上繳銀兩,在不想點辦法弄錢,我這個榷場司監,就要做到頭咯。”
常安民皺起眉頭,道:“不對吧,你不是才交過一次嗎?怎么又要。”
王云章看了一眼陳浪。
陳浪立刻起身:“學生先告退。”
王云章道:“不必,你也聽聽吧,反正跟你也有一丁點的關系。”
王云章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道:“跟西夏這一仗,雖然大獲全勝,但也幾乎把陛下這些年攢下來的家底,用了個七七八八。”
“再加上過去這段時間內,陛下下達了諸多對百姓有利的旨意,國庫的銀兩就跟發洪水似得,嘩就沒了。”
“陛下是一點都不著急,因為他做的這些事情,不管是內閣還是個州府官員、地方學生,都是稱贊有加的。”
“然而......”
說到這里,王云章壓低了聲音:“可問題的關鍵在于,朝廷官員們的俸祿,受到了極大的影響,最多再兩個月,國庫就拿不出銀子了。”
“這些人費心吧啦的搞掉的商黨,結果受到影響最大的,反而是自己。”
“如果拿不到俸祿,朝廷中那些官員,會有多少反水的,誰也不知道。”
常安民皺眉沉思,良久之后,道:“原來如此。”
“陛下這是把所有人都算計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