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說呢?用什么立場去說?”謝清歡嘆了口氣。
龐秋燕道:“就說他......影響到你表演了唄。”
謝清歡無奈:“都是私下里的談話,等到了孤鴻樓,他也不與我說話啊,只是打賞。”
“這算哪門子的影響?”
“東家只說了,不會讓我在孤鴻樓受欺負,私下的生活,沒有理由也沒有立場來管。”
龐秋燕想了想:“你的代人契約中,不是有寫你如果要成婚或者與人相戀,都得東家同意么?”
“可是我不喜歡姚建新啊,喜歡都談不上,哪里來的相戀?”謝清歡靠在椅背上,“煩死了。”
在陳浪忙著釀造啤酒的這段時間中,姚建新也沒閑著,每天都會來找謝清歡說話。
第一次私下里見面,姚建新上來就先給謝清歡道歉,說那日在孤鴻樓冒昧了,希望謝清歡能原諒他。
謝清歡表示自己沒往心里去,姚建新不必道歉。
然而問題就出在這句話上。
姚建新愣是從這句話中,品出了一絲余情未了的意思。
于是乎他就天天來找謝清歡,家里沒有人,就跑去孤鴻樓,甚至還叫來好幾個朋友,在孤鴻樓辦理了會員。
最夸張的是,馬家琦都在他的要求下,成了孤鴻樓的年度會員。
馬家琦交錢的那會,臉色極其的扭曲。
他可是聽雪樓的少東家啊,跑到競爭對手的酒樓當會員,這要是傳出去,以后還咋混。
可姚建新不管這些,但凡是自己的人脈,全都給他忽悠來孤鴻樓,成了會員,當然他自己也辦了個月會員,畢竟他在臨水也就能呆一個月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