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公子才高八斗,妙筆生花,聽聞此前曾經在廣陵府寫過一首桃花庵歌,技驚四座。”
“如今我大燕取得輝煌戰果,不僅痛殺黨項蠻夷,還光復夏州,陳公子當寫一首詩,歌頌一番我朝取得的豐功偉業,也讓我等日后說起,與有榮焉吶。”
“沒錯,陳公子若就此事賦詩一首,將來必是一段佳話。”
陳浪看著眼前這倆不知道哪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小卡拉米,眉頭微微皺起。
此二人的話語,看似恭維,實則是在挑釁。
自從上次在秦州府收拾了“六大才子”后,陳浪對這種所謂詩詞比斗就沒了興趣。
借前人之手來提自己裝逼的路子,走上一兩次也就乏味了。
更重要的是,這些詩詞,都是極好的掙錢工具,為了裝逼就把詩詞丟出去,太虧了。
就好比水調歌頭,半闋詞不僅提高了孤鴻樓的逼格,還帶動了孤鴻樓的經濟,這才是詩詞的正確用法嘛。
至于說東坡先生會不會因此氣得掀開棺材板,那陳浪就管不著了......
當然,如果東坡先生真的氣得活過來找陳浪麻煩,陳浪就用美食勾引他,東坡先生最喜歡美食了,到時候將他拿下,那就是一個行走的詩詞生產機器啊,而且產出的都是名篇!
陳浪這邊想入非非,兩個小卡拉米見他遲遲不說話,以為他心虛了,立刻高聲嚷嚷道:“看來陳公子是瞧不起我等啊。”
“真的是狂妄!”
“看來傳是真的......”
陳浪回過神來,道:“什么傳?”
“說你沽名釣譽,一切詩詞具是抄襲!”
一直在旁邊觀察的凌高遠,這時候跳了出來,嘴角雖然含笑,但笑容中全是譏諷:“陳公子,水調歌頭的上闋,可是讓在場這些人對你欽佩至極,認定你有大才。”
“我說你沽名釣譽,大家還覺得我是在污蔑你。”
“但你現在的表現,好像證實了在下的話。”
“你若真有才學,就在這里,寫一首詩,瓦解這份猜忌。”
“你要寫出來一首跟水調歌頭差別不大的詩詞,在下向你磕頭認錯,并且以后誰再說你沽名釣譽,我親自收拾他!還讓我爹派捕快把他抓到大牢中,狠狠修理。”
陳浪看著凌高遠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不由得笑了出來。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