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浪冷笑道:“你嘲諷我也沒用。”
“再怎么嘲諷,他們不來還是不來。”
“如果你覺得我沒用,你大可以自己寫邀請函請他們來。”
穎兒面帶微笑,道:“陳公子別誤會,小女子絕沒有嘲諷你。”
“小女子只是在陳述一個事實罷了。”
“說事實,怎么能叫嘲諷呢。”
“你別急嘛。”
陳浪道:“你這套拳法打的相當熟練啊,換一個地方,你怕是能成意見領袖。”
穎兒蹙眉:“我沒有打拳啊,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陳浪道:“不過你這套拳法,倒是給了我一些啟示。”
“好邀約他們不來,那我就逼他們來。”
穎兒好奇:“你想怎么逼?”
陳浪道:“知道嶺南一代的武師,去一個地方開武館,首先要做的是什么事兒嗎?”
穎兒搖頭。
“踢館!”陳浪瞇著眼睛道。
“這些人,自詡身份高貴,不愿搭理我這種下里巴人。既如此,那我就掃了他們的堂口,讓他們不露面也得露面!”
“穎兒姑娘,麻煩你派個人,去把秦州府最大賭坊的掌柜請過來。”
穎兒略有些尷尬,道:“我身邊就徐姐姐一個,哪還有別的人。”
“難不成你想讓徐姐姐去賭坊這種腌臜之地?”
陳浪沒好氣的說道:“行了,都是千年的狐貍,你跟我玩什么聊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