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一聽是陳二郎說的,秦氏立刻就認定陳浪是故意造謠。
“秦安吶秦安,你讓我說你什么好?”
“陳二郎可是跟咱們斷了親的人,他恨死咱們家里人了,巴不得我們全家倒霉。”
“他說這話,不就是想要往小夏身上潑臟水,讓村里人誤以為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么?”
“你怎么能跟著他瞎胡鬧啊。”
秦安心想,姐,你這話說反了吧?
陳浪現在一心忙著賺錢,哪有功夫來恨你們啊。
倒是你們,日思夜想的盼著陳浪倒霉。
退一萬步說,就算陳浪說在縣城看到陳夏是造謠,那陳夏看那種畫冊總是真的吧?她一個未出閣的姑娘,躲在房間內看這種東西,成何體統?
就算要學這些東西,也得等到成婚的前幾天。
現在學這些,說明她心思野了,蕩漾了,迫不及待想要品嘗那件事兒的滋味。
而跟她做那種事情的人,還用得著猜么?
答案明擺著的呀。
秦安是真的不想解釋,道:“姐,你愛怎么想怎么想,反正弟弟我已經盡到了提醒的責任,回頭出了事兒,你別怨我沒有提醒你就好。”
房間內的陳夏,此刻也跑了出來,道:“舅舅,我在縣城跟著大小姐學規矩,學得好好的,你非要把我送回來,說一個鄉下丫頭學一點就行了,沒必要學那么多。”
“這件事兒我不與你計較,可因為陳二郎那個混賬的一句話,你就跑來壞我名聲,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你莫不是怕我跟大小姐關系太好,將來不好管教我,所以才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