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不是害別人,你放心吧。”陳浪道:“當務之急最重要的是你跟果果的身體,徐飛的表情告訴你,你倆的身體狀況已經非常危險,拖延不得了。”
李秀芝道:“我沒覺得自己哪兒有問題。”
陳浪道:“到了醫館,當然是聽大夫的。”
“你就乖乖坐在那兒,讓大夫給你把把脈,有沒有問題,脈象會說明的。”
說完陳浪又把李秀芝拉回了徐飛跟前,道:“徐老弟,我內人還有女兒的身體,就麻煩你診斷一下了。”
徐飛神情肅然的點了點頭:“嫂夫人,請坐。”
李秀芝將手放在脈診上,徐飛伸出三指,搭在了她的寸關尺上。
接下來這一盞茶的功夫,對陳浪而,恍若一個世紀那么漫長。
尤其是徐飛越發凝重的表情,更是讓陳浪如芒在背,如鯁在喉,如坐針氈。
良久后,徐飛松開了后,抬眼看向陳浪,問道:“陳老哥,你實話告訴我,嫂夫人在家里,是不是過得很不稱心?”
這番話聽得陳浪用腳指頭當場摳出了一個三室一廳。
徐飛這話聽著文縐縐,實則是給陳浪留面子,換了別的中醫,估計就不會這么婉轉,而是會直接問李秀芝是不是在家里遭到了虐待。
尷尬歸尷尬,但已經發生的事情,陳浪也不會去否認,他點了點頭,道:“以前的我是個混賬,稍有不順就對嫂嫂拳打腳踢。除了我,家里其他人對你嫂嫂也不好,她是吃不飽穿不暖,隔三岔五還要受氣。”
徐飛嘆道:“那就是了,嫂夫人的身體,是典型的氣血兩虧,并且還不是一般的虧。”
“這么說吧,嫂夫人就像是一棵樹,內里已經被掏空了,只剩下了一截空蕩蕩的樹干,一旦倒下,就再也起不來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