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記者都是人精,“惡性刑事案件”六個字就足夠他們領會這其中的深意了。
“您的意思是說,礦道坍塌并非自然原因?”
江晚表情嚴肅:“我們江家的礦場一向把「安全」放在一切事項的第一位,礦道內的安全架皆是用最堅固的建筑材料搭建,在今天之前,我家的礦場已經有21年沒有發生過安全問題了。”
“甚至在去年鄰省地震波及到礦場時,我們的礦道也沒有過坍塌現象......若諸位感興趣,可以去我們家其他幾個未封禁調查的礦場,在工程師的陪同下參觀礦道。”
江晚說這幾句話時并沒有用多激昂的語調,平靜的語態反而更彰顯了她的自信。
記者們眸光微閃,都動了去瞧一瞧的心思。
江晚的目的達到,朝他們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我現在還有很多事情要處理,先失陪了。”
說罷,她直接拉著小米,走向停在警局外的車子。
記者們還有不少問題想問,追著她往外走。
“江總、江總......”
江晚并非不想順路回答兩個他們的問題,奈何他們的聲音混在一處,她連問題都聽不清楚。
她只能快步往車邊走。
然而——
她走近了,后座車門卻自己打開。
唐詣探出半個身子,仰頭看著她,嘴角噙笑。
他掃了一眼跟著過來的記者們,聲音不大不小:
“江江,退一萬步說,就不能不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