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要問身世的時候,突然啷當一聲,二叔的皮帶掉在了地上。
老了,老了,喝幾杯酒,連皮帶都戴不穩,唉!
二叔話里有話,嚇得我直接不敢問了,好家伙,不說就不說,整這些干什么
看來他沒喝醉啊,問早了,只能放棄。
我不再說話,酒過三巡后,將二叔和白仙送回了房間。
二叔的嘴巴非常密,而且是把我從小帶大的,我根本不敢強行從他嘴里挖出點什么,只能作罷,雖然我非常想知道答案。
第二天一早,二叔就和白仙不告而別了,只留下了一張紙條。
我瞅了一眼才交給了狐仙,那上面只有四個字:大局為重。
狐仙的臉上沒有蕩起任何波瀾,直接將紙條燒成灰燼,然后望著外面的天空發呆。
我不知道二叔說的這個是什么意思,但應該很重要,不然的話,他不會再三強調。
接下來的日子里,陰陽兩界看起來風平浪靜,可卻是暗潮洶涌,沈珞一還沒有找我麻煩,可能是不敢,也可能是不知道那晚上云墨軒是我出現。
晚上開始,陽間好像鬼門關大開一樣,很多東西上來辦事,甚至我還看見過十大陰帥,鬼帝這些。
看來,大戰在即,跟上一次不一樣,只有少部分陽人參加,加上鬼使,其他全是地府的。
聽說前五殿全部出動了,十殿閻羅,出來了一半,還有一半留守地府,以免被偷家,史詩級戰斗,即將打響,二叔率領的鬼使則用于輔助。
那幾天雨下得很大,整整下了三天三夜,雨水全是腥味很濃的,跟血一樣,風很陰,吹得人皮膚發疼,好像被刀割過一樣。
狐仙整天悶悶不樂,眉頭緊皺,好像有什么心事,但她也不說話,每天都出來聽雨。
諸葛恪有來過三次,但狐仙只見了她一次,然后就閉門不出了,她們的談話,閉口不提,我無論怎么挖,諸葛恪和狐仙都不肯說。
三天過后,天陰的不是很正常,白天也跟黑夜一樣,仿佛世界末日,而天氣預報則報道說,最近都應該是艷陽高照,大晴天才對。
第五天的時候,二叔回來了,他跌跌撞撞的抱著白仙,然后滿身是血的跪倒在門口,頭一磕地面,頓時人失去了知覺。
他跟白仙都傷得很重,好像血已經流干了一樣,能撐著走回來,那可真是不容易。
李不二連忙施救,可二叔重度昏迷,一直沒有脫離生命危險,李不二說他傷的太重了,尸氣侵體,不死已經是萬幸,極其可能以后會變成植物人。
白仙還好一點,仙體強悍,經李不二救治后,每一天都在慢慢的好起來。
我守了二叔三天三夜,在他床前少吃少睡,但他沒有醒,不過白仙醒了。
我連忙問白仙怎么回事二叔怎么搞成這樣又輸了嗎這次地府應該沒有放飛機了吧怎么還是這么慘
白仙雖然有點虛弱,但還是把結果告訴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