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向他,這么著急干什么嘴里都還在嚼著。
我趕時間。
你要是沒空,我再帶她一天也可以的。
封墨突然看向她,幽深迷人的眼眸注滿叫人讀不懂的情緒。
楊千語不解,吞吐道:你……你這么看著我干什么
他笑了笑,你該不會想帶著女兒一起跑吧
楊千語臉一僵,愣了秒,突然嘲諷回去:我是想跑,可也得跑得了才行!上次是誰把我從機場強行擄回來的
既然提到這事,她也不藏著掖著了,干脆興師問罪:封墨,你好歹也三十了,早就成年了,怎么做事那么幼稚可笑你把我的護照簽證都撕了,知不知道關鍵時候會壞我大事!
萬一她有什么工作急需回蘇黎世,到了機場才發現走不了,豈不是要急死人
封墨勾著唇角,微垂俊臉,又挑眉看她:看來,的確想過逃跑,不然也不會發現護照簽證被毀了。
我早就發現了,又不是現在!我只是懶得跟你計較,不想跟你說話!
封墨依然似笑非笑,盯著她繼續瞧了會兒,緩緩吸了口氣,行了,別白費力氣了——你現在跑去天涯海角,我想找也是易如反掌。乖乖呆著,安心工作吧。
當年沒找,是因為她已經去世。
可現在知道她活得好好地,他又怎會任她繼續逃跑
希希,走吧。男人抱起女兒,親了親,又哄道,跟媽媽拜拜,過兩天再跟媽媽玩兒。
小丫頭已經習慣了這種媽媽家里住幾天,爸爸家里住幾天的日子,很聽話地拜拜手;媽媽再見。
楊千語不舍得女兒,走上前揚起臉,親媽媽一下再走。
希希探身過去準備親,誰知有個動作比她更快,搶先吻在媽媽臉側。
楊千語察覺到自己又被封墨猝不及防地吻了,當即整個人像被電了一下似的,愣住。
好了,爸爸幫你親了,走吧。
男人笑得像偷腥的貓兒,抱著女兒轉身走了。
楊千語愣在原地,好一會兒,抬手揉了揉被他親過的地方,冷著臉轉身收拾碗筷。
神經病!
明明說各走各路,現在又來搞這些逾距的行為。
還說是幫女兒親的。
流氓!
出了門的封墨,剛進電梯便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機,給好友打電話。
然而,久久未接。
回到車上,他把懷里的小丫頭塞進車里,叮囑:系好安全座椅,爸爸打個電話。
他拍上后車門,沒急著上車,再次騷擾宮北澤。
這一次,電話總算通了。
喂……不是說好給我放長假的么,怎么又打電話——宮北澤果然還在睡覺,被吵醒后不高興。
封墨直接吩咐:你跟那個女人說,讓她想辦法弄到那老外身邊兩個小男孩的照片,或者是見到那兩個孩子,偷偷拍幾張照片。
宮北澤一愣,沒懂:什么女人,孩子,照片的……
就是你帶回來的那個女人!我現在要確定凱恩身邊的男孩兒就是費雪平時帶在身邊的‘侄子’,我懷疑那孩子是楊千語生的!
……啥啥宮北澤被驚得坐起身,舌頭說話都捋不直了。
你是說,千語在國外又跟人生了孩子
也許吧……還有可能——
還有可能,當年她不止生了希希一個女兒。
不過這種猜測太大膽了,暫時毫無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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