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聲抗議完,抬頭看著男人,眼眸悲憤含淚:封墨,你想拋棄我跟那個賤人復婚,做夢!
抱她起來。封墨繼續吩咐。
一名保鏢彎腰下去,誰料還沒將人抱起,突然一聲呼痛!
原來,楊采月竟狠狠咬住那人的耳朵!
保鏢急忙掙脫,手摸著耳朵拿下一看,滿手的血。
封墨眼眸微瞇,盯著地上鬧騰的女人,咬牙切齒。
瘋子!
真是個瘋婆子!
誰都別碰我,我要我媽來!封墨,你馬上給我媽打電話,只有我媽能陪我去醫院!女人再次強硬地要求。
可楊采月瘋,封墨倔。
她越是做對,他越是堅持。
既然保鏢不敢碰她,那就他親自上!
封墨暗暗一咬牙,彎腰下去,不由分說地將楊采月打橫抱起。
王城趕緊轉身,去開車門。
楊采月先前掙扎的那么厲害,可這會兒被封墨一抱,頓時又暈頭轉向,什么話都說不出了。
她甚至陶醉在男人強壯溫暖的懷抱里,再次幻想著他也許還是愛自己的……
直到人被丟進了車里,她才如夢初醒,又想到自己的秘密。
封墨!你放我下去,我要見我媽,我不去醫院……你聽不懂嗎封墨!她驚慌失措地拍打著車門,想下去。
兩名保鏢上了后座,一左一右挾持住楊采月。
封墨下車后,王城駕車,直奔醫院。
望著遠去的車尾燈,封墨終于松了口氣。
眉心緊蹙,他思忖著楊采月的反常行徑,總覺得哪里不對勁兒。
從樓上墜落摔傷,疼痛難忍,正常人不都應該趕緊去醫院治療么
可楊采月為什么拒絕就醫,非要梁杏鳳先趕來
她媽又不是醫生,來了還不是得去醫院
所以,這里面到底有什么玄機
思忖的空隙,保鏢將另外的車開過來。
他想著還在病房孤零零呆著的女兒,又驅車去醫院。
希希已經睡下了,容姨跟阿全都在里外守護著。
從女兒病房出來,他給王城打了電話。
封總,楊小姐骨折嚴重,需要手術治療,要不要通知她家里人過來王城請示。
要手術……
封墨沉著臉,嗯,我通知,你在那邊守著,聽醫生吩咐。
好。
抬腕看了看時間,已經深夜十一點半。
他知道這電話打過去會是什么下場,可出于責任和道義,還是必須得打。
喂,楊夫人,我是封墨,采月摔傷了,在醫院需要做手術,麻煩——
話沒說完,那邊梁杏鳳破竹一般的罵聲幾乎炸掉耳朵。
什么采月摔傷了怎么回事封墨你混不混蛋!我好端端的女兒跟著你,你這么對她——
后面的話越發不堪入耳,封墨索性直接掛斷通話,把醫院信息發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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