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浩然面色平平,“尸體呢?”
“沒有撈到,目測已經沉入水底。”副官答道。
“活要見人死要見尸。”姜浩然眸子微瞇。
副官道是,繼續去調查。
姜浩然又派人把最新得到的消息告訴了夏承。
夏承聽完一臉凝重。
夏珍珍問:“阿爸,怎樣?找到章嘉山了嗎?”
“還沒有,你表哥說他可能已經被淹死了,但是目前沒撈到尸體,你表哥還在派人找。”夏承怕夏珍珍想不開太過傷心,拉過夏珍珍的手拍了拍,以示安慰。
夏珍珍羽睫微垂,將頭靠在夏承的肩膀上,幽幽道:“阿爸,我可能跟章嘉山無緣吧,只是可惜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放心,就算章嘉山真出事,阿爸也會養你和小外孫。”
章嘉山失蹤的事情非同小可,他又是章家獨子,章父三番四次遣人來夏承這里打探消息,但婚禮的約定時間都到了,依舊沒能找到章嘉山。
姜浩然直接把自己派去的人撤了回來,不再費盡心思去找。
章父不甘心,多番來找,姜浩然都叫人直接搪塞了回去。
在章嘉山身上浪費的人力和物力已經夠多,姜浩然已經不想在無謂的人身上花心思。
深夜,姜浩然疲憊地回到家里,冼靈韻給他端水洗臉。
將毛巾遞給他,冼靈韻問道:“你真不管章嘉山了?”
“不管了。”姜浩然直截了當。
“夏珍珍那邊...”
“派去監視她的人我也撤了,章嘉山失蹤這段時間,她整天都窩在別館沒出來過。而且章嘉山失蹤之前,夏珍珍也因為懷孕保胎,沒出過門,章嘉山失蹤的事情應該跟她沒關系。”
冼靈韻幫他揉了揉額頭,若有所思,“那章嘉山回不來,夏珍珍的婚事可怎么辦?”
“章家的意思是,既然婚約已經定了,就讓夏珍珍直接進門,若以后生了兒子,章家的家產都是她和孩子的。”
冼靈韻略微笑了笑,笑得有些諷刺,“如果是個姑娘呢?”
“若是個姑娘,章家會給夏珍珍一些補償費,不再干涉夏珍珍以后嫁人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