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她那畏畏縮縮的可憐樣子,被他盡數收入眼底。
冼靈韻瞪大眼睛,腳步挪動著,想趁著姜浩然不注意再偷溜進毛毛房間。
姜浩然察覺到她的意圖,猛地捉住她的胳膊,低聲道:“太太是不是忘了什么東西?”
“我什么都沒忘。”冼靈韻頭皮發麻地往后撤。
“看來太太記性不太好,不如我們回房間促膝長談一下?”
姜浩然語氣曖昧,令人想入非非。
冼靈韻轉頭就跑。
姜浩然單手摟住冼靈韻的腰,直接就把她扛了起來。
冼靈韻想叫,又怕吵醒毛毛,就抓姜浩然的頭發。
姜浩然不為所動,直接把冼靈韻扛回房間,抬腳就把門勾上了。
習慣早起泡蜂蜜水喝的鐘管家看到樓上的動靜,不禁咂舌。
這少帥精力還挺旺盛,剛快活了一夜,大早上的又......
年輕人吶,就是身體好,鐘管家不禁在心中感慨。
窗欞外,常青樹中無盡的翠色暈染著一片汪洋,地平線剛升起的朝陽含羞帶怯,絲縷般的光在邊緣漾開,鋪陳在樹上,漸漸模糊了金黃與翠色的界限。
柔和的光自窗簾的縫隙滲透而入,給冼靈韻冷白的肌膚覆上一層薄紗,她鴉青色長發如同上好的綢緞鋪在枕席間,愈發襯得她肌膚透嫩。
姜浩然將她按在床上,喉嚨微滾,俊美的臉染上一層緋色。從他半敞的衣領中可以看到他幽深的肌膚、結實的肌肉,屬于他熾熱的氣息逐漸將冼靈韻挾裹。
“丫頭...”他語氣嘶啞,帶著深重的欲念。
冼靈韻頭皮發麻,“我們先談點正事好嗎?”
姜浩然一下又一下點吻著她的唇,含糊不清道:“在床上談什么正事,等會兒再談,我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