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趕緊上去幫忙:“不好意思,小娘子,先前以為里面沒人了。沒想到你夫君在這里。”
“現在說這些沒用,事后我們夫妻回來找書院算賬。”
“這會兒,趕緊把人送進去醫館。我一個人不行。”
她聲音帶著犀利地說道:“別忘了,若是我夫君死了,和你們書院脫不了干系!”
外之意就是,你這會兒抽身已經來不及了。
那人嘆了一口氣,而后點了點頭道:“知道了,小娘子。”
剛剛是有一瞬間的念頭想要跑路。
誰知道立馬就被這個小娘子發現,還拆穿了,很明顯就不是一般人。
門房也不敢怠慢,和沈珍珠一左一右的攙扶著許清桉出去。
這一次是從正門出去的。
沈珍珠從門房出來,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頭戴斗笠,穿著一身黑色的夜行服。
這會兒匆匆忙忙就走了。
她轉頭看向許清桉,興許是過來查看他死了沒?
不對,如果單純只是那些學子的所作所為,到是也不會做到這個地步。很明顯這是要許清桉死。
要說許清桉最近可有得罪什么人,無非也就是那些酸澀的學子眼紅。其他的壓根不可能得罪。
而且那個很明顯也不是什么有錢人家里面的小廝。
仔細來看,這裝扮......有點意思。倒是有點像是打手。一般人家讀書人誰家會養打手。
沈珍珠看著門房,邊走邊問:“這柴市的公子、魚市的公子、炭市的公子、鹽市的公子可都在這里?”
門房搖了搖頭:“沒有吧,其他家的工資都在家吃喝玩樂呢,就魚市的二公子在這里。怎么了,小娘子?”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