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總只是微微笑,又幽默又嘲諷的表示:“天底下居然還有這么巧合的事情,你們倆也不和我說一聲,多發一張請帖又有什么要緊的?不至于混進來。”
我在傻也聽得出來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隨著笑聲往下說:“靠著他們兩個才能獲得請帖,是我能力不足,我如果能自己站在張總您的面前,才是我的本事。”
張總并沒有順著我的話題繼續繼續拓展,而是莫名其妙的笑了:“今天我們不談公事,只是享受一場宴會,我盛情邀約,不做那些無聊的事情。”
“當然,我也這么認為。”我舉起酒杯,特意將酒杯放低,以示尊重。
這種宴會自然少不了舞蹈,今天我并沒有舞伴,可以在岸上看著他們好好跳。
萬萬沒想到,音樂剛響的那一刻,身邊的兩個人同時彎腰對我伸手。
張總與我的表現一樣,饒有趣味地問我:“你要選擇哪一個?這可不好選擇。”
我有時候真的不懂這兩個男人,現在難道是什么爭強好勝的時候嗎?非要在現在讓我做出選擇嗎?我沒有指望他們把我的利益當作是共同利益,但不要時時刻刻為難我。
霍司宴望著我,像是想起了什么說:“我還記得你上次跳的舞,讓人印象深刻,我永志不忘。”
我們上次跳舞還是在司南的相親宴上,時間過得真快啊,我們的身份都變了。
可我不會重蹈覆轍。
我將手放在司南的手掌之上,后者一下子握緊我的手。
在霍司宴驚訝不已的目光中,我們邁著輕盈的步伐到舞池中央。
依舊是華爾茲。
司南輕輕的摟著我的腰,嘴角的笑意演藏不住。
“有這么高興嗎?”是我現在太平淡了嗎?還是我這顆飽經風霜的心已經歸于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