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元朗的擔心不是沒道理,馬唐進去很久了一直沒有供出商小嚴,說明這二人之間難免達成某種默契,或許保護商小嚴,馬唐還有一線生機也說不定。
放心吧,厲老弟,我知道深淺。邵瘸子摸了摸下巴,腦子里估計已經有了打算。
時間不早了,期間水婷月給厲元朗打電話催問他還不回來,厲元朗怕她等得著急,起身就要告辭。
邵瘸子極力挽留,他辦公室旁邊就有包房,他想讓留下厲元朗吃頓便飯,再好好溝通完善他的計劃。
怎奈厲元朗身不由己,佳人有約,又是事關人生命運的大事情,他不可能在此地逗留太久,該說的該做的他都辦完了,謝絕邵瘸子好意,只身一人趕到水婷月家的樓下。
站在單元門口,抬頭仰望著棟高樓,厲元朗唏噓不已,感觸良多。
想想幾個月前,他還是不被水婷月接受的落魄官員,轉眼間就要抱得美人歸了,事業上同時更上一層樓,成為主政一方的鄉鎮父母官。
盡管中間經歷坎坷和兇險,靠著自身勇氣和智慧,厲元朗一步一個腳印,搬開幾十年沒人搬得動水明鄉最大障礙馬勝然,一舉鏟除掉隱藏至深的毒品窩點,又把劉樹喜等殘存敗類送進大牢。他的每一步都是為了老百姓,不摻雜任何的私心私貨,一心一意就是想把水明鄉建設好,以便讓金勝的那個經濟發展藍圖落實實施。
人生有太多的不確定性,記得去年這段時間,厲元朗還跟韓茵鬧著分居。生活上的不順,事業上的不如意,如影隨形折磨著他。讓他整日唉聲嘆氣,有家不愿意回,單位上受制于楊綿純的打壓。那一陣子,喝酒成了他生活的必需品,經常和季天侯流連于甘平縣的酒館,不把自己用酒精麻醉了都不回家,企盼著酒精能讓他忘記煩惱,忘記一切。
厲元朗站在原地發著呆,就聽身后響起一陣轎車的喇叭聲,他回頭一看,只見一輛黑色奧迪停在他身后不遠處,司機打開車門禮迎著谷紅巖從后車門走下來。
她一見是厲元朗,面無表情的走上臺階站在厲元朗面前,問道:見到政綱了嗎
谷阿姨好。不管怎樣,該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