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思儀縮了下脖子,擦紅酒的手都下意識停住。
“是誰給你的底氣?”
“霍誠山嗎?”他連爸都不叫了,直呼其名。
“當年已經看在他的面子上,讓你滾出霍家就作罷,這么多年我都信守承諾沒有主動找你麻煩。”
“你覺得我是不敢嗎?”
說著,霍羨州在所有人都震驚的目光中,竟然撐著桌子站了起來。
鄔思儀嚇得倒退兩步,不可置信的盯著他的小腿,“你……你的腿怎么能……”
連霍淑云也驚訝的捂住嘴巴,“羨州……”
“我當年是不是說過,你要是再敢踏進霍家一步,我就親自打斷你的腿,再把你扔出去。”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霍羨州竟然緩緩邁步了,慢慢朝著鄔思儀走去。
他走的很慢,甚至不太穩當。
可是每一步都如同死神的鐮刀一般慢慢靠近,給了她極大的恐懼跟心理壓力。
霍誠山跟著站起來,遲疑的問,“你腿傷好了?”
“既然是傷,就會有治好的那一天。”
“我在輪椅上坐了五年,是真覺得我一輩子都是殘廢了?”
霍羨州沉聲反問,“是不是想著時間慢慢過去,就可以騎到我這個殘廢的頭上,反正我也反抗不了?”
男人薄唇微微上揚,輕聲喊了個名字,“星河。”
簡星河適時的遞了一根棍子過來,“霍總,這根怎么樣?”
“挺好。”霍羨州接過后,還輕輕在手掌拍了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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