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網上的論都沖我來,與你無關,好好工作。
我回復了徒弟的消息,順便刪除周溪云所有聯系方式,提交了離職申請,關機飛往國外度假。
難為她大費周章了。
一個惡心的男人而已,許冉想要我送給她。
五天之后,一條陌生的短信彈了出來:
你給我一點時間,許冉她……和別人不一樣,但也不是你想象的關系,我需要時間理清自己的心。
我沒時間。
那房子呢?你的東西都不要了?
房租還沒到期你隨意,我的東西都扔了吧,不缺那點錢。
那我呢,你也不要了?
我猶豫了一下,回復他最后一條消息:
問別人前,先想想自己配不配。
說來也巧,我孤身在異國的第一天就遇到了熟人陸牧云。
海邊圍攏著四五臺攝像機,他淺淺倚在金絲柳的樹干上擺造型,白衣白袍,微卷發絲隨著呼吸和海風輕揚,如山間明月,晴日白雪,笑容里沉醉著少年意氣。
我好奇停下來看了幾眼,陸牧云瞬間發現了我,大聲招手喊我過去,像個狂搖尾巴的巨型薩摩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