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出了什么事,竟然這般著急,還勞煩嬤嬤在門口等我安芷剛邁過門檻后問。
賴嬤嬤長嘆一聲,布滿溝壑的臉上,寫滿了憂愁,是我們家大姑娘的事,等四夫人去了院子里,您就知道了。
聽到是裴蘭的事,又這般藏著不能說,安芷猜是裴蘭夫婦有了什么事。
前些日子,佩蘭嫁給了袁京生,那袁京生是禮部侍郎的侄兒,他自個兒也有功名,和裴蘭算是門當戶對。許氏找到袁家做親家時,嘴角都快咧到天上去。
等安芷到了裴蘭住的屋子,還沒進里屋,就聽到許氏在罵人。
豈有此理,他袁家是把咱家當柿子捏嗎瞧瞧你這嘴,還有臉,被打成這樣不說,剛滿三個月的孩兒都掉了,虧得袁京生還是個讀書人,竟然下那么狠的手!
安芷剛走進里屋,就聽到許氏在說這句話,聽得她眉頭緊皺,二嫂,你方才說的,都是真的嗎
許氏看到總算來人,哎喲地嚎了一聲,再過來拉安芷的手,哭訴道,你看看你侄女臉上的傷,還有這慘白的臉色,我用得著騙人嗎!
聽此,安芷視線移像錦帳下,看到了鼻青臉腫的裴蘭,光是瞧著,她就覺得疼。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安芷問。
還不是袁京生那個沒良心打的!許氏咬牙道,蘭兒有孕后,就給身邊的丫鬟開了臉,她本想著有個通房丫頭,就可以先不納妾,但那袁京生竟然和煙花女子好上了,非要帶回袁家說是賣藝不賣身的良家女子。蘭兒一氣之下就說了不行,袁京生當下倒是沒動手,可當天夜里醉醺醺地回來后,就把有孕在身的蘭兒打了,生生打掉了蘭兒腹中的孩子。若不是蘭兒身邊的老仆偷偷跑出來與我說,那袁家還想關著蘭兒,不讓咱們家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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