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都會回去的,一定。薄穆寒看著林恩恩,像是在對她說,又像是在對自己說。
林恩恩欲又止,最后薄穆寒沒有再討論這個話題。
那天之后,兩人生活回歸正軌,無論是阿娜還是索多,好像都消停了下來,也有可能是被阿嬤攔在了門外。
總之,都沒再來找兩人的麻煩。
兩人也樂得清閑。
就這樣過著正常的生活,白天幫著阿嬤做農活,傍晚出去捕魚,晚上就圍著篝火講故事。
這里白晝的溫差很大,白天有多熱,晚上就有多冷。
只有圍著篝火,才能驅散黑暗和寒冷。
有時候是阿嬤講,有時候是林恩恩講。
講著各自的經歷,對于對方而,都是從未經歷過的。
薄穆寒更多的時候,是眉眼彎彎的笑著看著林恩恩,目光舍不得移開半分。
阿嬤只是笑。
她不知道兩人在外面的世界是怎樣的身份,但也明白兩人的世界很精彩。
談到一些有趣的事情的時候,三個人總是會一起笑起來。
這樣的生活過的還算愜意。
不過,每每提及回去的時候,阿嬤總是避之不談,之色變。
林恩恩他們和阿嬤其實都心知肚明,回去的方法只有一個——拿到指南針。
顯然,阿嬤的態度并不支持。
林恩恩也看得出來,一直到現在阿嬤也不想他們參加英雄會。
不只是因為英雄會困難重重,還因為她清楚又明白的知道,薄穆寒一旦奪魁,要拿走的是什么。
英雄會的前一晚,林恩恩和薄穆寒在躺椅上聊起這個話題。
林恩恩的眼睛一直直勾勾的看向一閃一閃的天空。
沒有經過外界污染的天空很純凈,像是一塊畫布,散漫了亮晶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