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穆寒跟個怨婦似的守在旁邊,眼睛直溜溜的盯著林恩恩,不過卻被無視了個徹底。
電話那頭,薄心恪連打了四五個噴嚏,林恩恩問她是不是感冒了。
薄心恪揉了揉鼻子,不是,總覺得是有人在背后罵我。
林恩恩輕笑,看了一眼身旁的薄穆寒。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薄心恪也安全的到了出租屋。
等到了房間里面,她懸著的一顆心這才落了下來。
和林恩恩又說了幾句,這才掛斷了電話。
出租屋里,薄心恪摸了摸自己還沒緩下來的心臟,總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
第二天,林恩恩起了個大早去上班,薄穆寒說什么都要送她。
林恩恩拗不過,只好隨他。
公司樓下,薄穆寒還有點依依惜別的意思,林恩恩勾起唇角,利索的下車然后關上車門。
看著林恩恩站在車前淺笑著跟自己揮手,笑的一臉得意的樣子,薄穆寒苦笑。
不知道是應該高興,林恩恩現在和自己關系緩解了還是應該難過,自己的主意沒得逞,當了個苦力司機。
來到公司,林恩恩先去找了薄心恪,確認她昨天打電話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昨天掛了電話之后,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總是在想這件事情。
薄心恪不會無緣無故的打電話,她很懂分寸,如果不是什么要緊的事情更不會半夜打擾。
不過薄心恪想了想,還是決定不說。
沒什么事啊,只是完成了項目有些激動,一時間忘了分寸,沒打擾你吧
林恩恩搖了搖頭。
薄心恪這才松了一口氣說:沒打擾就好,對了,你也看看項目有什么問題,我好抓緊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