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靳霆才不會管她心思狀態,哪怕她整個人碎成二維碼,掃出來也必須是——我很好,有什么能服務您。
回到主臥。
陸靳霆靠坐在床鋪左側,“洗澡了嗎?”
江夏面容僵住,“洗了。”
“為什么不換睡衣?”他視線掃視江夏毛衣長褲的打扮,“晚上不準備睡覺?”
江夏佇立在床尾,“我睡衣被偷了。”
陸靳霆停頓兩秒,才好笑問,“被誰偷了,這里還能進賊?”
“不知道,我就是找不到。”
陸靳霆瞥她一眼,“一柜子睡衣,一件都找不到?”
江夏確實找不到,那一衣柜紅黃紫綠,不是露胸露腿,就是露背露腰,布料最齊整的是吊帶,但那吊帶——是透明的。
“一柜子睡衣只有你的。”
“跟我演上了?”陸靳霆起身,逮住她走進衣帽間,“這些裙子是我的?”
江夏閉氣幾秒,凝視著他,“不是你的,難道是送給我的?”
“你說呢,總不能是送給王姨。”
“我不喜歡打扮,你為什么送我這些?”
陸靳霆注視著她仰起的臉,一不發。
衣帽間燈光是珍珠色,他新換的睡衣是深海藍,一明亮一幽黯,對撞、籠罩在他英挺峻拔的身型上,有一股沉寂消極卻尖銳的攻擊性。
江夏退后一步,她其實意氣用事了。
陸靳霆這幾年高歌猛進,風浪危機確實有,但并不傷及根本,最后也都匍匐在他腳下,成了勛章榮耀,只有這次顧家。
把他生生拖住,纏死,能解局的辦法,也不是靠他的手腕謀略,而是通過賣掉一個女人。
現在被她直面問到臉上,無疑大大刺傷了他的自尊。
江夏最終換上一件最保守的睡裙,背對著他鉆進被子。
旋即就被人從后面的擁住。
絲綢睡裙的肩帶紅艷細窄,襯著她渾圓白膩的肩頭,在夜晚床頭曖昧的壁燈下,魅色叢生。
陸靳霆握住她肩膀,大手沿著曲線流連而下,江夏擋了幾次,在小腹才雙手抱住,“生理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