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千零四十六章最后一戰
余霖鈴緩緩走到喀秋莎的面前,掏出一張紙巾擦拭后者臉上的水珠:不是我要這樣對你,而是你對不起我這個姐妹,如非你和阿布知情不報還給趙恒庇護,趙恒又怎會在莫斯科站穩腳跟
她帶著一抹責備開口:趙恒在莫斯科無法站穩腳跟,又哪里能緩過氣來調兵遣將,殺掉布特,屠戮葉查禮一家,再血洗安度堂呢甚至總理的死去,總統的遇襲,也可以說跟你有間接關系。
喀秋莎身軀一震:總理死了總統遇襲趙恒干的
余霖鈴神情平靜的點點頭:是的,俄國高層現在死的死傷的傷,余家也幾近家破人亡,這一切都是拜趙恒和你父女所測,我對你已經算是仁慈,換成其余人,你怕是早被折磨的不成樣子。
她蹲下身子看著喀秋莎:把知道的告訴我,好嗎
喀秋莎痛苦的搖搖頭:霖鈴,余老遇難,總理橫死,總統遇襲,還有布特他們的死,我表示很難過,我真的感到難過,可我跟趙恒真沒勾結,你應該了解我的,我怎么可能這樣對待祖國
余霖鈴臉上的柔和忽然散去,語多了兩份尖銳道:沒有勾結你沒有勾結,趙恒為什么在紅場出手救你你又為什么把信用卡給他最重要的是,整個俄國損失慘重,唯獨你家毫發無損。
她冷哼一聲:不,你父親不僅毫發無損,還在一系列事件中成為最大贏家,在總統昏迷總理橫死后,他就儼然成了俄國最高領袖,還無恥扣押余家九十口人,鐵木金也被他陷害成通緝犯。
在喀秋莎涌現一抹震驚時,余霖鈴又喝出一句:現在你父親是一家獨大,是最大利益獲得者,你說你們跟趙恒沒勾結你覺得我會相信嗎趙恒大殺四方,唯獨撇開你和你父親,憑什么
我不知道,真不知道!
喀秋莎依然艱難的搖搖頭:我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局面,但我可以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跟趙恒勾結,父親也沒有庇護趙恒,趙恒為什么不對我們下手,道理很簡單,我們沒有害他之心。
喀秋莎想起了紅場逃命中的溫暖氣息,不知道為什么,她對趙恒總是有著一絲信任:趙恒雖然混蛋,但他也是明辨是非,只要沒有害他之心,不會胡亂出手殺人,而且我堅信有人陷害他。
這就是說我們自己造孽了
余霖鈴勾起了一絲戲謔:喀秋莎,你可知道,你剛才的話是何等混蛋何等痛心,這么多愛你寵你的人死了,你卻依然選擇為趙恒說話,就算他真出手救你,一命之恩抵得上我們對你的好!
抵得上你應有的立場
余霖鈴嬌喝一聲:別忘了,你是一個俄國人,骨子里流著沙皇的血!她一副恨鐵不成鋼樣子:當舉國上下要趙恒的命,你為他庇護就是大逆不道!事到如今,你不想著彌補更是叛國!
喀秋莎的蒼白臉色一冷:不要扣帽子,你也是華裔!霖鈴,我不管現在的局面是什么,也不管我家族是否最大利益獲得者,我可以說的就是,我跟趙恒沒有勾結,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
余霖鈴俏臉一熱,隨即又恢復平靜:也不知趙恒給你灌了什么,讓你如此嘴硬不開口,也罷,既然你死不承認自己跟趙恒的勾搭,也不說出趙恒的其余細節,我只能收起姐妹的憐憫之心。
希望你扛得住考驗!
說完之后,余霖鈴陰冷著臉起身,隨后手指輕輕一揮,血口軍官很快端著一個精致的瓶子上來,用玻璃棒把液體涂到喀秋莎的臉上手臂上以及傷口,喀秋莎下意識掙扎:這是什么硫酸
好東西!
血口軍官悠悠一笑,輕聲冒出一句,喀秋莎死命扭動卻無法躲過,相反還牽扯到傷口生出疼痛,液體抹到皮膚上,她只感覺到一陣酒精般的清涼,空氣還彌漫甜絲絲的氣息,并沒有什么異樣。
在喀秋莎心里嘀咕這是什么玩意時,只見藥水擦過的皮膚慢慢變紅了,還冒出了一縷縷的輕煙,看到喀秋莎皮膚起變化,余霖鈴又哼出一句:喀秋莎,最好現在招供,不然待會就要哭了。
這
是什么這涂的是什么
喀秋莎扯著嗓子對余霖鈴狂喊: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