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非法禁錮的話我就告你,變態!顧南嬌罵完,將他的領帶一甩,戴完了,走吧。
我給你說。他拉住她的手臂,將她扯回懷里,霸道地望著她,我現在還真就要牢牢看著你,因為只要一會看不牢,你就會給我戴綠帽。
……你胡說八道什么呢顧南嬌氣地瞪他。
都差點要跟你大哥結婚了,還說我胡說八道他捏她精致的下頜,從今天開始,你出門必須帶保鏢。
什么意思讓人監視我
保護你。他的理由冠冕堂皇。
顧南嬌面無表情。
感情好的時候,是保護沒錯,可感情不好的時候,這些人就是人形監控。
她去哪里,見了誰,這些保鏢都會知道,也會報告給霍時深,等于就是來監視她的。
不過想了想,也無所謂,反而惹他,氣他,能讓他更快的放手不是嗎
所以她釋懷了,去樓上吃了早餐,然后穿上鞋子出門。
阿力跟另外一個保鏢送她出門。
她先去醫院看了白云斐。
白云斐坐在輪椅上,被護工推去了花園里散步。
爸!顧南嬌走進花園里。
問薇。白云斐見她就開心,笑了笑。
顧南嬌走過去,從護工手里接過輪椅,親自推著他去散步,爸,今天感覺怎么樣
現在沒覺得有什么不適了,不過關醫生說,抗癌藥還得繼續服用兩三個月。白云斐現在進入康復期,但得經過幾個月的療程才能判定是不是徹底康復了,他之前得的是罕見病,關漠遠認為他不適合出院,需要在醫院觀察兩三個月,又或者轉高級療養院。
萬一一個不適應,會引發很多后遺癥。
顧南嬌點點頭,嗓音溫柔,關醫生說得對,爸要聽關醫生的。
是啊,關醫生確實很厲害,要不是因為他是關家的孩子,我還真想認他當個義子呢。白云斐感慨。
顧南嬌想笑,不過有錢人就是會認很多義子的。
顧南嬌把白云斐推到花壇前,自己坐在他身邊,幫他理了理蓋在腿上的薄毯,爸,我最近繼承媽媽的遺囑了。
祁墨告訴我了。白云斐拍著她的手,問薇,你這次做得很好。
過去是他識人不清,才被白風華欺騙至今。
他想到過往自己的愚蠢,眼眶又有點濕潤了,略帶哽咽地說:那時候,如果我不把你姑姑接回家里,興許你就不會走丟了。
也就不用吃那么多苦,替人養一家子,還得了那樣一段不幸的婚姻。
顧南嬌握緊白云斐的手,沒事,都過去了,我也好好長大了,還回到了您身邊不是嗎你的病也治好了,以后我們都會幸福。
嗯。白云斐頷首,微笑起來,摸摸她的腦袋,只愿余生,我的問薇能一直幸福快樂。
顧南嬌的心情有點復雜,她沒告訴白云斐自己跟霍時深復婚的事情,爸爸的身體還是有點虛,她怕把爸爸氣到了。
她陪了白云斐一會,白云斐累了,她便將他送回房里,坐車去了白氏集團。
白祁墨聽到蘇娜進來匯報,說顧南嬌過來找他,表情有些意外。
顧南嬌進了總裁辦,心頭像壓了一塊大石。
她有點不知道怎么面對白祁墨,垂著睫毛坐在淺棕色的沙發上。
白祁墨穿著熨燙得一絲不茍的襯衣,身姿頎長地立在她面前望著他,等著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