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時深走過來,親自拿了圍巾跟帽子,要給她披上。.
只是手剛碰到她,她就像被什么臟東西觸到了,恨恨地推開,你不要碰我!
我帶你回家。
我不去!她重重咬著唇,恨得,唇間咬出了鮮血都沒有察覺。
這一回,她什么都不怕了。
沒什么可失去的了,所以無所畏懼。
霍時深眼神如刀,手臂垂下,握住了她涼得像冰塊的手,你不是想去警局么我帶你去。
她愣了一下,轉過頭來,臉蛋上沒有血色,但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
霍時深撫了撫她的臉,我答應你放了霍執,但你要好好聽話。
她于是沒有再抗拒。
霍時深給她披上圍巾,又戴了帽子。
最后,拿過一雙干凈的襪子,套在她白嫩的腳丫子上,又給她穿上了鞋。
走,我們回家。霍時深將她抱了起來。
顧南嬌下意識想掙扎,霍時深一個眼神看過來,你現在剛小產,不適合走路。
已經6天了。
小產其實休息一周就夠了,她現在跟正常人已經沒區別了,只要別干重活就好。
醫生說,最好是休息15天,還是要好好養的。說完,就抱著她走出去。
顧南嬌沒說什么,被他抱在懷里,靜靜發呆。
兩人上了車。
邁巴赫一路開往警局。
等到了地方,顧南嬌就想推門下去。
霍時深攔住了她,外面風大,你別下去,免得著涼。
她看向他,沒說話,但是眼神很清楚,不下去怎么去給霍執證詞
你坐在這里,我來處理。霍時深讓許統下去。
許統去了。
他們兩坐在車里,霍執沒出來,顧南嬌就不肯走。
她現在不相信霍時深,沒有親眼所見,就無法安心。
漫長的半個小時。
顧南嬌的眼睛一直盯著警局門口,直到,看到那道熟悉的身影跟在許統身后出來。
霍執的白襯衫上都是血跡,顯然是在警局里被人修理過了。
你讓人打他了顧南嬌問霍時深。
霍時深的眼神深得讓人心驚膽戰,在你眼里,什么壞事都是我做的
那不然他怎么會傷成這樣
他跟那群綁匪關在一起,你說呢
傷口是那些綁匪打的。
也是,他是叛徒,在那群亡命之徒眼里,他就是罪該萬死的。
我下去看看。顧南嬌推門想下去。
可手被一只大掌牢牢攥住了,你丈夫還在這里,你就想下去關心別的男人
我只是要問他幾句話。
不準去。他語氣陰沉,望過來,眼神讓人不寒而栗。
顧南嬌抿了抿唇。
我放了他,已經仁至義盡,顧南嬌,你別在惹我,否則,我也不知道我會做出什么。他眼神里都是冰冷。
顧南嬌于是就不再堅持,坐好,瞳孔渙散。
車開走了。
顧南嬌從后視鏡看了一眼,霍執站在馬路邊上,有些憂郁地看著遠去的邁巴赫。
他出來了,顧南嬌的心也就安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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