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如林臉上依舊掛著淡笑:確實如此,你說得不錯。
不過,我一般不會打電話給老大,這樣很容易打擾到她,等我下次跟老大見面的時候再跟她說比較好。
戈愛麗皺眉:那你們下次見面是什么時候
差不多是明天。
不行,就今天,必須得聯系到顧念,把話跟她說清楚了。戈愛麗道:我時間很緊,必須快點進去。
什么事兒啊,明天就不行了陳澤忍不住道。
戈愛麗沒好氣地瞪他一眼:你們這些下等人懂什么,照著我說的做就行。
付如林眼底的笑意頓時消失:下等人那你算什么家庭多余的產物
戈愛麗瞪他:你懂什么啊,當年是那個不要臉的慕情勾引我父親,不然,我母親和父親才是一對的!
付如林聽到這話忍不住笑了:你去隨便問一個華夏研究所的人,誰不知道,他們三個是在研究所相識,那時候,是老大的母親跟她的父親在一起,你的母親怎么算,都是中間插足的人。
戈愛麗咬著唇,目光逐漸變沉:既然父親和母親后面生下我,就足以說明,我母親不算插足的。
付如林懶得跟她掰扯下去:隨便你怎么說,不管怎么樣,你和老大的關系,都不可能會好的,你還想老大幫你,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有本事你打電話啊,不打電話在這里跟我啰嗦這么一大堆,還套我的話,我還真當你在顧念身邊很吃香呢,就是一個替人辦事的下等人。戈愛麗冷笑道。
聽了這些,付如林不怒反笑:就算我是你說的那種人好了,我無所謂,反正我的目的已經達到。
至于你這低級的激將法,抱歉,我不吃這套。
你……
戈愛麗氣得不行,又無處發火。
她咬牙,反正,已經在京都了,她早晚,能見到顧念!
一晃眼,三天過去。
薄家別墅內。
床上的女人依舊昏迷,呼吸均勻,就跟睡著了一樣。
大衛再次檢查完后,看著完全不為所動的女人,眉頭越皺越緊,最后嘆了口氣,站起來跟薄穆琛鞠了一個躬。
對不起,老板,她現在身體應該是無恙才對,有點像是不想醒過來,但按理說,她應該沒面臨什么打擊……我又試了好幾種其他辦法,她還是醒不過來,我真不知道怎么辦。
薄穆琛看著昏睡的女人,神情凝重又冷靜。
我知道了。
他的語氣,聽不出喜悲。
但在場的人都知道,顧念昏迷不醒,最著急的人,肯定是薄穆琛。
大衛欲又止,旁邊的助理琳達道:這幾天,華夏研究所的人已經在問了。
薄穆琛沒什么意外:你們怎么說的。
我說了,這幾天夫人的情況不太好,要在家靜養,也準備了假的檢查報告,他們都沒有懷疑,一時這樣還行,可一直這樣的話……早晚會被發現。
大衛嘆氣:之前,在夫人剛昏迷送進手術室的時候,我就檢查過她的身體,她的器官都在恢復中,甚至比18歲年輕女人的身體還要健康,如果被研究所的人知道,肯定會發現夫人的藍液實驗成功了,到時候,他們肯定會繼續研究藍液……
大衛嘆氣:我之前聽說藍液項目,也不靠譜,夫人肯定是想到這點,所以想隱瞞,我應該沒說錯吧,所以我之前一直幫著夫人隱瞞。
嗯,你猜的很對。
薄穆琛對大衛很放心,不然也不會把他喊過來治療顧念。
而且,想要隱瞞顧念的情況,光是他們這對夫妻,還有兩個孩子,根本不可能做到。
大衛道:您現在就照顧好夫人就行,沒準她今晚就醒了,研究所那邊就交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