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媚抬頭舔了舔紅唇道:人家可沒用過這里呢,初吻都還在呢,就便宜你了。
林風眠倒吸一口氣,想做什么卻感覺渾身僵硬,動彈不得。
就在此時,房門被敲響,陳清焰的聲音從外面傳來:柳師姐,林師弟。
怎么了柳媚含糊不清道。
借林師弟一用。陳清焰冷聲道。
柳媚一揮手把房門打開,從林風眠身下抬頭撩起長發道:真掃興,人家在忙著呢。
陳清焰頓時眼眸更冷了幾分,嘴角微動,最后道:師姐好興致。
柳媚坐起身來,輕輕擦了擦嘴角,嫵媚道:沒辦法,誰叫這冤家喜歡這口,人家又疼他。
她起來以后,林風眠頓時感覺自己能動了,不由尷尬道:陳師姐……我……
走吧!
陳清焰冷漠地轉身,頭也不回地往外走去。
林風眠百口莫辯,看著床上柳媚那洋洋得意的樣子,不由是哭笑不得。
這種被捉奸在床的慌張感覺怎么回事
他連忙提上褲子,起床往外面走去,追上前面的陳清焰。
師姐,我跟柳媚她……
陳清焰淡漠道:那是你們之間的事情,不必與我說什么。
林風眠也啞然,也是,自己跟她說這些做什么呢
看著走動間風情搖曳的陳清焰,林風眠眼神暗淡了下來。
她剛剛也跟人有魚水之歡了吧
師姐,你找我所為何事
陳清焰平靜道:到了你就知道了。
兩人在院子里面走著,不一會就來到陳清焰房中。
林風眠心中一驚,不由有些驚恐,猜到了某種可能性。
走入房間內,果然在床上發現了一具干癟的尸體,他緩緩走了過去。
那具尸體跟平常一樣穿著整齊,全身干癟,他似乎能從他干枯的眼球看到絕望和恐懼。
謝桂,還是死了。
陳師姐,為什么林風眠有些兔死狐悲地問道。
不為什么,我不習慣留活人過夜。陳清焰淡漠道。
林風眠悚然一驚,這才意識到,不管她對自己多好,都改變不了她是一個視人命為草芥的合歡宗之人的事實。
林風眠頭腦一熱,問道:那你為什么不殺了我
我沒告訴過你嗎我師尊名為謝玉燕。陳清焰淡淡的聲音傳來。
原來如此,我還以為……林風眠呵呵笑道。
自己在做什么夢呢,人家只是看在師尊的份上對自己照顧有加。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處理掉他吧,后院處有埋尸的地方,別被其他人看見,不然你又要埋多兩個人了。
陳清焰平靜得近乎冷酷的聲音傳來,讓林風眠這次真不寒而栗了。
是,陳師姐。
他有些六神無主地抱起謝桂的尸體,而后走到后院,輕車熟路從儲物戒拿出鏟子,挖起坑來。
嚇到了
柳媚不知道何時笑盈盈地站在他身后,帶著惡意的微笑道:美夢破碎了沒
林風眠心情不好,頭也不回沒好氣道:與你何干。
別這樣嘛,你不開心,說出來給人家開心一下嘛。畢竟人家剛才那么努力吸舔取經了。柳媚撒嬌道。
林風眠生氣地回頭,但看著她那千嬌百媚的樣子,又不由心一軟,恨恨地回頭繼續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