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阮阮搖頭:他不肯談,而且我今天才知道,我爺爺當初有立遺囑,回頭跟舒律師再想對策。
正說著話,陸垚垚的手機又響了,是郝姐打來的:垚垚,那天活動的鞋子和腳鏈,你找到了沒有品牌方打來電話問了。
你等一下,我打電話問問。她這幾天已經徹底忘記這事了,被郝姐問,才想起來,應該給顧阮東打電話問問。
電話打過去,是他的秘書小蔡接的,小蔡依然是官方的回答:
顧總在開會,我會轉告他。
不等陸垚垚再說話,電話就掛了,把她氣笑了:顧阮東的秘書是ai語音吧沒有感情的應答機器。
正說笑,她的手機又響了,這回是顧阮東回過來的,聲音含著笑
:垚垚,你找我
很正常的一句問話,但是因為他帶著笑意,就顯得輕佻,更像是在問:你想我了
陸垚垚心跳沒來由慌了一下,問道:我之前腳扭了,鞋子是不是落在你那了
鞋子他像是在抽煙,說鞋子兩個字時似乎伴著煙霧,模糊不清。
就是我那天在你辦公室穿的那雙高跟鞋,鞋面上有鉆石,不在你的辦公室應該就在你的車里。
哦,那應該被保潔扔了吧。他又吸了一口煙,漫不經心的,手里還把玩著那天從她腳踝摘下來的鉆石腳鏈,被桌前的燈照的閃著細碎的光芒。
保潔扔了陸垚垚不可思議,他們公司的保潔都這么豪橫的嗎
嗯。
那腳鏈呢她當時雖然很疼,但是記得是他怕她腳太腫,替她摘了的。
丟了,找不到了。他輕飄飄說著。
陸垚垚無奈,不疑有他,畢竟像顧阮東這種人,要是辦公室里放著這些東西,好像是蠻奇怪的。
掛了電話,她只好跟經紀人郝姐說:鞋子和腳鏈都找不到了,你問品牌方要多少錢,我賠。
怎么會找不到行吧,我記在公司賬上。郝姐覺得奇怪,但也沒多問。
陸垚垚很快就把這事忘了,和顧阮阮各自坐在沙發的一旁,互相對視了一眼,忽然不約而同地開口
陸垚垚:我好像要失戀了!
顧阮阮:我今天告白了!
陸垚垚聽到后又驚跳起來,然后又踩到腳,痛得差點掉眼淚
:你跟我哥,陸闊,表白了
嗯,我就說,我要追他,讓他做好心理準備。
陸垚垚大笑:那我哥是不是超感動我跟你說,他這么多年一直做舔狗,根本沒人跟他表白過,你一表白,他肯定高興。
顧阮阮很平靜:沒有感動,他一臉抗拒的表情。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