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母拍了兒子一下,“那是你奶奶,別讓人家聽見。”
“我管她是誰,她就是天王老子,為老不尊,我也不拿她當親人。”
晚上,英姿手面上就形成了一塊硬幣大小的水泡,看起來挺嚴重的。
齊國慶又幫媳婦上了一次藥,“怪我,就不應該帶你回來。”
不怪齊國慶,英姿又不是不通事理,她就是沒想到有人身為長輩,會刁難她這個剛剛融入這個家庭的新媳婦。
“你奶為什么看我不順眼?是我得罪她了嗎?”
“她不是看你不順眼,她是嫉妒。
她不疼咱爹,咱爹腿腳不好,以前日子過的不好,她瞧不起咱爹這個兒子,也瞧不起我們。
咱姑送她包點心,她偷偷拿出來給大伯二伯家孩子,把我們兄妹四個關在外面。
人的偏見一直會在的,這些年家里過的好了,該看不起的還是被看不起。這不是你的錯,你是被連累了。”
英姿很慶幸,她們只是偶爾回來,要真在這個家長住,有這么一個為老不尊的老人,日子肯定不好過。
到家的第三天,齊國慶就收拾東西帶英姿走了。
齊母抓著英姿的手,很不舍,“英姿,讓你跟著受委屈了,什么時候想回來就回來看看......”
齊國慶卻說道:“我不會帶英姿回來了,你要是想就去部隊看她吧。”
唉,齊母嘆氣,攤上這么個婆婆有什么辦法,兩天不找事就活不下去了。
新婚夫婦又坐了兩天火車凌晨五點多鐘到的火車站,齊國慶的意思是先回部隊,不然丈母娘看到會傷心的。
但英姿背著包就來嫂子家了,齊國慶只得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