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湘還在替自己去辯解,“我沒有病。”
“還是那句話,傻子從來不說自己傻,你有沒有病,你說了不算,醫生說了才算。”
劉湘賭氣般把菜和饅頭都吃了,連菜湯都沒剩下。
“可以了吧?”
“挺干凈,不浪費一粒糧食,是個好習慣。”
溫書墨把飯盒收起來,放在了一邊。
“溫書墨,我真的沒病。”
“那你能解釋一下,你為什么突然暈倒了?”
“我暈倒了,和你有什么關系呢?為什么管我?”
溫書墨冷冷清清地說道:“我有慈悲之心,好死不如賴活著,就是路上的一只野貓我也不會看著她死,畢竟是條命。”
這個人把她比喻成路上的野貓?也難怪,這個人更惡劣的話也能說出口。
拗下去沒意義,不就住院嗎?她住下去就好了。
溫書墨見劉湘妥協了,就叮囑了護工好生照料,隨即離開了。
醫院是笨重的大門,看著兩個身影快速地向這邊跑動,溫書墨推著門多停留了幾分鐘,等她們走進來。
“謝謝你啊,同志......書墨,你怎么在這里?”
這兩個人正是溫書墨的親媽,和溫書墨的未婚妻。
溫書墨敷衍道:“有個朋友生病了,我來看看她。你們,這是誰病了?”
邱穎說道:“是阿姨,胸口老是發悶,我陪她來看看。”
“那謝謝你了,有什么情況第一時間和我說,我有事先走一步了。”
溫母卻拉住了兒子,“我究竟是誰的媽?陪我做檢查的,不應該是你嗎?”
溫母是多年的哮喘了,每年都要發作兩三次,不是溫書墨不緊張,而是習慣了,各種藥只要有作用,盡管用就是,他不差錢。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