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慧趕緊跑出去,接了過來,“誰寫來的?”
郵遞員要巧慧簽字,“挺遠的,外省的。”
巧慧打量著地址,真是外省的,地址陌生。
等拆開才知道,是蘇妍的信,算起來蘇妍都離開一個多月了。
信中除了問巧慧好,問全家好,就是說家園的傷勢,現在痂都褪了,正在慢慢恢復中。
蘇父恨鐵不成鋼,但見到了女兒和外孫女,什么埋怨話也說不出來了;等見了家園的傷勢,聽了蘇母說了親家的惡劣行徑,當場就要去找孫向陽父親要個說法。
讓蘇母拉住了,蘇妍也表明了自己的想法,“爸,我想離婚了,孫家的任何事我都不想問也不想管,各自安好吧。”
“什么?離婚?”
蘇父生氣歸生氣,但沒想過離婚。
離婚在這個時代,尚屬禁忌詞,蘇父身為干部又是個要面子的人。
蘇母說道:“你大呼小叫干什么?女兒想離我支持。”
蘇父眼睛一瞪,“你也是個老糊涂。”
“你是個老古板,蘇妍和家園兩個大活人,都沒有你的臉面重要。”
這話不中聽,但說對了一半。
蘇父要面子,但和蘇妍家園比,他還是選后者。
等蘇母把事件的起因原原本本地都說了,蘇父氣的夠嗆,婆婆不行尚有回旋余地,連男人也頂不起來,那就離,非離不可,不離留著過年啊?
在過年之前,蘇妍給孫向陽寫了一封信,正式向組織提出離婚了。
巧慧收到這封信的時候,大概孫向陽也會收到了,時間不會讓矛盾熄滅,反而在逃避中愈演愈烈,不知道這個結果孫向陽想到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