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香菊安慰道:“別氣別氣,今天是大年初一。”
“要不是大年初一,我還沒這么生氣,我是躺著也中槍,她媽離開是自己作的,跟我有什么關系?”
陳香菊說出了自己的想法,“是不是裴營長對那個小子說什么了?”
巧慧對裴營長不太了解,要是他真這么說了,格局也太小了。
“應該不會,軍人的覺悟哪有這么低?”
她去固化縣快一年了才回來,跟丁向紅的被處理關系不大,恨她的理由不充分。
裴營長匆匆跑了過來,剛才聽警衛說秦時媳婦找他,就覺得有些莫名其妙,找也應該找秦時吧?
“兩位弟妹,怎么來這兒來了?”
陳香菊是婦女干部,她講最客觀。
裴營長的臉極其難看,那個臭小子又開始犯混了。
“弟妹,海濤說的確實過分,我絕對不會包庇他。年前學校放假,他就鬧著要回老家去。我考慮到來回一千多里,一個孩子走不放心,就沒讓他回去,可能和我賭氣。”
不管裴營長是有心還是無意,在巧慧看來都是開脫。
“裴營長,我說話直,你不怪我的話,那我就直說了。因為和你賭氣就對別人惡意相向,說起來更可怕。
不信你去問問醫生,什么是反社會人格障礙,該治的治,別把他的話當成一種賭氣發泄,等真正傷害到人,裴營長想好了怎么面對你的戰友了嗎?”
裴營長打了一個激靈。
“弟妹,等我下班了,我一定好好教育那個小子,一定給你們一個交代,我裴治平說到做到。”
既然裴營長不包庇,有積極處理的態度,巧慧就不揪住不放了,給秦時敗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