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巧慧從包里點錢和肉票。
“著什么急啊,回來再給又不是不行。”
“我記性不好,怕忘了給你,你再不好意思要。”
陳香菊就收下了。
“嫂子,你家是東鄰居,西鄰居有住的嗎?我來了兩天了,一直很安靜。”
“那是老嫲嫲沒在,回老家了,等她回來你就知道了,那天我還跟老蕭說呢,秦時的媳婦孩子要遭殃了,睡覺得塞耳朵,還不一定能睡著。”
葉巧慧后背發涼,“這么厲害?問問秦時能換換嗎?讓嫂子這么一說,我都不想在這邊住了。”
“別聽就行了,再一個學會習慣,家屬院的房子本來就緊張,可調換不了。”
就像印證陳香菊的話似的,外面傳來一聲尖叫,“你個不下蛋的雞,還有什么臉吃飯?你是存心讓俺老馮家絕后啊。”
陳香菊嘆氣,“看吧,說曹操,曹操到了,馮干事的老娘回來了,剛過了兩天的太平日子沒有了。”
拿虱子挼布縫,來龍去脈葉巧慧還不知道,她得問清楚,吃瓜不能糊里糊涂吃。
“那家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馮干事也算年輕有為,三十不到就升了干事,符合了隨軍條件,家里媳婦就跟著隨軍了。
媳婦大高個,長的也不差,就是有一樣不好,結婚三年了隨軍一年多了,肚子還是沒動靜。
入秋后,馮干事的老娘來了,負責監督兒子兒媳婦造娃。
剛開始老嫲嫲以為是兒子一心鋪在工作上,時間少,頻率達不到。
觀察一段時間后,老嫲嫲發現兒子每晚都回家住,聽了墻角兩個人的需求、頻率都還可以,為什么老是懷上孩子呢?
老嫲嫲開始想辦法了,開始是看病,老中醫看了好幾個,都說兒媳婦沒毛病。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