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霍燃松了口氣,姜怡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來轉身要走,那今天,我就先回去了,明天見。
霍燃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都十一點半了。
太晚了,就在這里睡,別來回跑了。
姜怡皺眉,你不是說不碰我嗎?
睡覺而已,不碰你,你想到哪里去了。霍燃唇角溢出一抹笑,伸出食指,在姜怡的鼻尖輕輕地刮了一下,眼神寵溺。
姜怡點點頭,在外面忙碌了一天,她早就累了,那我睡沙發?你睡床?
霍燃點頭,你去睡床,想吃宵夜嗎?我給你做。
不用了,姜怡打了個哈欠,也不和霍燃客氣,轉身往房間的方向走,我先去休息了,晚安。
姜怡進了房間,順手帶上了房門,留下霍燃一個人,在空蕩蕩的客廳里。
霍燃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某、處,眼底閃過一抹無奈。
剛剛箭在弦上,他竟然能忍住。
其實也不算忍住,因為此時此刻,屬于男人的尊嚴還是高高的聳立著。
霍燃搖了下頭,忽然有些后悔就這么放姜怡去休息了。
怎么這么不爭氣?霍燃嘆了口氣,走近了洗手間,沒多久,廁所里傳來一陣水聲。
霍燃沖了整整半個小時的冷水澡,身體的躁動才壓下去了一些。
為了轉移注意力,他并沒有馬上進房間,而是拿起手機,走到窗戶旁,給許源打了通電話。
電話接通,許源明顯剛剛睡著了,卻被霍燃給吵醒,他沒好氣的說,老霍,大半夜的,你干嘛呢?
霍燃嗓音低低沉沉的問他,許狗,你做過柳下惠嗎?
許源被這莫名奇妙的一句話,給說的腦子一時間轉不過來,你說什么?
算了,你個單身狗,你懂什么?霍燃自顧自的說:你連人女孩兒的手都牽不到,只會拉著人家壓一晚上的馬路,我問你這個做什么?
許源腦子里的那點兒困意,因為霍燃這話,蕩然無存,他下意識反駁,嘲笑我單身狗?你不也是單身狗么?咱們彼此彼此。
霍燃語氣夸張,我脫單了,你不知道嗎?
許源,……
哦,我忘了告訴你了,霍燃像是才想起來,輕聲道:我已經脫單兩天了。
抬頭看了一眼墻上的掛鐘,搖了搖頭,不對,現在過了晚上12點,準確來說,是第三天了。
許源覺得霍燃的語調,賤兮兮的,像極了斗雞勝利的公雞,雄赳赳氣昂昂的抖著自己的翅膀,生怕別人不知道似得。
你和姜怡在一起了是吧?許源莫名有些煩,咬著煙頭,用打火機點燃,怎么?剛剛當了一把坐懷不亂的柳下惠?
許源一邊說著,一邊抽了一口煙,那你好棒棒哦,你找姜怡表揚你去啊,你打給我做什么?
霍燃,看在朋友一場的份兒上,你想追陳雯,或許可以找我這個成功人士,給你支支招。
去你的,許源忍不住對著電話罵道:老霍瞧你這尾巴翹上天的樣子,我要是姜怡,一定立即馬上現在就和你分手,讓你感受一下從天堂掉到地獄的感覺。
霍燃不甘示弱,少往你自己臉上貼近了,你連我家怡怡一根腳指頭都比不上。
許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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