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試成績最差的,現在刻意指責第一名,誰知道是不是因為嫉妒?
大家的思想依舊停留在可以走關系的觀念里。
自然不會覺得薛建國在偏幫,要不然的話,何必要考試,人家都是主任了,塞個人進去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嗎?
沒有要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而且是真的。
李雙宜都沒法反駁,張了張嘴,哇的一聲吐了。
燕雙青緊張起來,連忙抱著她跑了,也讓她逃離這種會社死的尷尬境地。
其余人也不再圍觀。
陸清萍知道面試的日期,特意和薛建國道謝,“多謝薛主任了。”
薛建國神色平穩,“本來就是事實。”
陸清萍堅持說道,“那還是得多謝您仗義執,要不然,我肯定是說不清楚的,背調的時候有疑慮,那就......”
現在可不是事實不清按無罪處理的時代,尤其是作風的問題,要是沒能證明清白,直接按主觀想法處理。
雖然不至于坐牢,單位可以用這個理由不接受她,傅堯的單位也可以用這件事阻斷晉升之路。
有薛建國的證詞,這件事情總算是過去了。
小范圍沒擴散開,就被扼殺在搖籃里,這事兒就算不得什么了。
真的幫了她大忙。
陸清萍沒說接下來的話,再次道謝,“多謝了。”
其實她和薛建國的相處,也算是她曲意逢迎,只是不是那么明顯的。
薛建國對她稱不上好,也稱不上壞,關系普普通通的,能借她筆記,確實是薛建國覺得不好意思。
伸手不打笑臉人,經常在大院里帶著孩子偶遇,陸清萍說話有分寸,聊天還算愉快。
即便知到她的目的不單純,竟然已經享受了這種情緒價值,也該付出一些什么。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