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死,那就大家死一塊。
田慧其實很害怕一個人前行,這才會鼓動著人和她一起,這會兒都離開了。
雨幕重重,山陰樹暗,她也不敢繼續往前走。
雖然覺得丟人,但是在生死面前,也只能退了回去。
不過沒有重新回山頂,自在最陡峭的路段附近縮著。
在山上等著的人,也沒有出嘲笑,畢竟大家都沒力氣了。
預想的方案是在山上吃午飯,已經下午了,寒冷的空氣導致熱量消耗過快,基本上都沒勁了。
憋了好久的恐懼,逐漸爆發,人群里隱隱約約響起了啜泣的聲音。
“不該來玩的,我以為就是爬個山,怎么這么危險。”
“嗚嗚嗚,我應該走的。”
即便是沒哭的,臉色都不好看,能感覺到身體的熱量一點點流失,意識也開始模糊。
杜靳年并沒有說話,他覺得他做錯了事。
應該想得到,這些孩子不聽勸的。
當時最好的做法是直接離開,然后去找救援隊來。
只是,在意外沒來臨的時候,他并不想占用公共資源,才選擇了上山勸說。
高估了他們的智商,也低估了山里的寒流。
最壞的預想,就這么發生了。
看著縮成球依舊瑟瑟發抖的他們,他只能搖頭嘆氣,希望傅堯能反應過來吧。
“慧慧!”
傅喜樂的尖叫,把他的注意力拉了過來。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