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萍看出了他的疑問,不免有些尷尬。
好吧,是她想得太多了。
傅堯這種人,確實不像是會婚前和人同居的,尤其是當著未婚妻的面。
要不然,這門親事都等不到退親,估計都和李雙宜雙宿雙棲了。
都這個年代了,就算是傅家單方面退了婚,也沒什么作風問題。
可是他還是堅持到鄉下去退親,是一個做事周全的。
她連忙轉移話題,“頭還包扎嗎?”
“麻煩了。”
傅堯走到床邊坐下。
這張床比較矮,他的腿垂在床邊,甚至還得曲著。
可想而知,晚上睡覺多半也不會舒服的。
陸清萍納悶道,“其實我真的可以哄完孩子,再回來睡覺的,本來就是保姆,住這里真的挺好的。”
就算這間房原來的設計是保姆房,離廚房比較近,給她住不是剛剛合適嗎?
“你也不只是保姆。”
傅堯語氣坦然,“還是客人。”
陸清萍撇嘴,“哦。”
還是未婚妻呢。
怎么不說呀?
她找出紗布,剪了一小塊,敷衍地往他的額頭上貼,還不忘了試探詢問,“老太太也真是的,什么樣的意見分歧,能把你的頭都給打破了。”
傅堯沒說話,只看著她傾身過來,身體隨著她微小的動作,貼著他的眼睛晃呀晃。
灼得他的心發燙。
霎時間有一種沖動。
伸手抱住她的腰,把人摟在懷里,將所有的話都攤開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