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兩天打掃,知道藥箱的位置,準確無誤的拿了出來,放在他面前,就準備去洗碗了。
傅堯按住她端碗的手,回頭看吃撐了,正摸索著開電視的傅喜樂,“你洗。”
傅喜樂面帶疑惑,伸手指了指自己,“我?”
她可是聽到了的,吳媽被開除了,現在陸清萍暫代保姆的位置,不應該是她洗嗎?
還沒問他怎么把人開除了,這苦就先讓她攤上了。
還想理論,就聽自家大哥和陸清萍說,“你幫我處理傷口。”
傅喜樂打量了他一眼,就指頭大一點的傷,還用處理?
還要特意點名陸清萍,腦子被砸壞了么,要找也是找雙宜姐啊,越來越看不懂了。
陸清萍也覺得奇怪,不過只能老老實實的給他處理,拿棉簽沾了點紅藥水,把血跡清理了。
傅堯鼻尖都是她身上透出來的肥皂香味,抬眼就能看到她半垂下的眸子,認真而虔誠。
“別動啊。”
陸清萍單手按住他的頭,不讓他亂動。
本來就高,他只是坐在高椅子上,她都得把手抬得好好的。
還仰頭,更增加的難度,紅藥水都抹到眉毛上去了。
傅堯垂下眸子,任由她擦藥。
他覺得,他有點毛病。
就這點傷口,就算是要擦藥,他自己三秒鐘就能搞定。
就是忍不住想和她靠近點,哪怕只是她灑在他頭頂的呼吸,都能讓他有些愉悅在心底蔓延。
“好了。”
陸清萍把紅藥水收到箱子里,笑著和他確定,“應該不用裹紗布了吧?”
這點傷,兩天就好了。
要是往上面裹點東西,反而影響痊愈的速度。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