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思佳故意沒說完,可能是想看我生氣或者是傷心。
同樣是女人,而且我在商場多年,最會察觀色,怎么會看不出她的心思。
我沒有生氣,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
擦肩而過時,我好心提醒:“梁小姐,那你還是要快點找好房子,這里不能一直留你住。”
回到二樓主臥。
一個人的時候,我才敢釋放自己的委屈和難過。
就在剛剛,我在梁思佳脖頸上看見了一枚用銀鏈串著的戒指。
而這枚戒指,我老公鐘云欽也有。
他曾經把戒指放在了書房最里面的抽屜里,還記得當時我無意中拿了出來。
鐘云欽格外緊張。
“清月,你不要隨便碰我的東西。”
那時,我就猜測到了什么,卻沒猜測到那是他送初戀的戒指。
心臟密密麻麻的疼,剛剛我在路過廚房時,燉盅里的湯還冒著熱氣。
我的胃不好,當醫生的鐘云欽這些年一直幫我食補著。
可現在的我再沒了品嘗的心情。
不知道獨自在床邊坐了多久,凌晨的時候,做完手術的鐘云欽提前回來了。
當看到我沒睡,孤身坐在一旁,他先是一愣。
“清月,你沒睡嗎?”
我抬頭看向他。
白襯衫黑西褲。
最簡單的搭配反而能襯托鐘云欽的矜貴出塵。
“不困,就沒睡。”我回。
鐘云欽抬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感受到正常體溫后才松了口氣。
“天冷,別感冒了。”
說完,他朝著浴室走去。
鐘云欽有嚴重的潔癖,觸碰過別人哪怕是我這個妻子,也會洗手,甚至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