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一聲,一秒休克暈厥在地。
職業拳手一拳揮出去的力量,最多可以達到三百公斤,差不多能擊垮一頭牛,更何況是個百十來斤的人。見狀,空氣似乎凝固了幾秒,隨后幾個人朝著門口一擁而上,秦佔站在原地,兩個男人擋在他身前,無論什么人過來,他們都只出手一次,一次就足以讓對方徹底喪失戰
斗力。
一連撂倒對方四個人,包間中的人終于知道這回碰上硬茬子了,不再敢冒然出手,而是看向沙發處的男人。
男人親眼目睹了一切,卻混不在意,待到身體上的飄飄然逐漸褪去,這才勾起唇角,似笑非笑:兄弟,來我的場子,一聲不吭就打人,不好吧
秦佔邁步往前走,在男人對面的沙發處坐下,面無表情,你的場子,我怎么沒聽說
男人道:營城,聶鑫。
秦佔垂著眼皮點了根煙,淡淡道:沒聽過。
聶鑫病態的笑著,沒聽過看來你混的不行啊,北方幾個省沒有人不知道我聶鑫的名字。
秦佔眼皮一掀,不動聲色的說:那就滾回你老家,何必在外面丟人現眼
他聲音不大,甚至沒有濃烈的嘲諷,但內容卻十足的諷刺。
聶鑫跟秦佔對視,幾秒后抽搐似的笑了笑,你在跟我說話嗎
秦佔黑色的瞳孔中盡是淡漠,還以為是什么人來找事兒,原來是個傻逼,他瘋了會不在家跟閔姜西打乒乓球,跑這兒來找堵。
已經不想再跟傻逼多說一個字,秦佔往后一靠,別把地弄臟了。這幾個字沒頭沒尾,聶鑫沒反應過來,其他人也是,直到秦佔身后的兩個人同時出手,一招一個,手上像是通了電,但凡被他們觸到的人,皆是死魚似的直挺倒地,明明
都是練家子,但這會兒卻不堪一擊。眼看著自己的人一個個的倒下,聶鑫眼睛一瞪,忽然抄起酒瓶子朝秦佔砸過去,想來一出擒賊先擒王,秦佔不慌不忙,頭一偏,伸手反扣住男人的手腕,男人吃痛松手,
手上的酒瓶下墜,正好被秦佔接住,他嘴上叼著煙,眼皮都不眨一下,手起瓶落,紅酒濺了他一身。
聶鑫看著一副虛脫書生相,還挺扛揍,腦袋上挨了一酒瓶子,懵了幾秒,馬上又打算還手,秦佔已經煩了,抄起桌上的水果刀,沖著對方揮來的拳頭捅下去。拳頭對刀,結果可想而知,聶鑫殺豬般的慘叫聲響起,十幾公分長的刀刃直接從手指貫穿到手腕,巨大的痛覺讓人喪失了基本意識,連伸開都做不到,只能跪在地上茫然
不知所措。
另一邊,冼天佐和冼天佑已經將包間的人全部放平,其中一人走來,見狀,忍不住低聲道:你還讓我們別把地弄臟了。
秦佔也很煩躁,他沖上來找死,我還能求他離我遠點跟秦佔說話的是冼天佑,冼天佐去了趟黑著燈的洗手間,只聽得里面撲通一聲,似是放倒了一人,隨后,跟冼天佑一模一樣的面孔出現在洗手間門口,看著秦佔道:還是
你來處理吧,我弄不了。秦佔蹙眉,什么人你弄不了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