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聲音很冷,想自己認頭
駱兆原給秦佔跪下的心都有了,垂著頭道:二少,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以后絕對離閔姜西遠遠的,不碰也不說,不敢跟她扯上半點關系。
秦佔默默地抽煙,并不急著答話,駱兆原暗恨怎么就這么寸,嘴欠一時爽,結果火葬場。
一根煙抽完,秦佔把煙頭扔在酒瓶里,把酒瓶遞給駱兆原,駱兆原本能的往后一躲,怕秦佔打他。
秦佔面無表情,仍舊提著酒瓶。
駱兆原明白,僵著手臂接過,然后仰頭往下灌。一整瓶的紅酒,混雜著異樣的味道,他不知道什么時候會喝到煙頭,但他不敢停。
一大瓶的水都難以下咽,更何況是酒,駱兆原連喝一瓶,胃都要炸了,終于喝光,他拿著酒瓶,偷瞄秦佔。
秦佔不慌不忙,只說了兩個字:喝光。
既然是喝光,酒瓶里就不能剩任何東西,駱兆原知道煙頭沒掉出來,之前還在慶幸,如今卻很是心寒。
秦佔想整人,能把人整到死。
駱兆原不敢有任何廢話,舉起酒瓶往嘴里灌,但煙頭總是橫卡在瓶口的位置,怎么都不出來。
幾次三番,秦佔似是沒了耐性,你是豬嗎
駱兆原很怕,從前只見過江東整人,沒親眼見過秦佔整人,作為旁觀者很是熱鬧,可作為參與者,怎一個慘字了得。
他只是不敢反抗,但他還有腦子,秦佔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心知肚明。
拎著空酒瓶,駱兆原站在原地,做了幾秒鐘的心理建設,忽然手一抬,‘砰’的一聲,酒瓶子在腦袋上碎開,他緊緊地閉著眼,對面的秦佔則是眼睛都沒眨一下。
包間房門被人推開,一抹頎長的身影背光而立,看不清臉。
邁步往里走,伸手摸到墻上開關,四周小燈亮起,同時映照出沙發上的秦佔和門口的江東。
江東一個人來的,看到眼前景象,不由得勾起唇角,嗤笑道:誰家瘋狗沒看住,跑出來亂咬人
秦佔說:叫你過來認領一下,看是不是你家的狗。
江東邊往前走邊道:呦,瘋狗還會說人話呢。
秦佔道:狗都很聽話,一叫就來。短短的幾米距離,兩人先互相諷刺了一段,待到江東來到茶幾旁,自顧在秦佔對面坐下,駱兆原臉色煞白,襯著頭上的血鮮紅鮮紅,他不知該說些什么,也明知沒什么好
說。
秦佔道:別跟我裝傻,我讓你喝光。
駱兆原垂著頭,瞥見掉在茶幾上的煙頭,遲疑著要不要去拿。
江東開了口,秦老二,你狂犬病發作了
秦佔眉梢眼角盡是冷意,開口,沉聲回道:問問你身邊的狗,我該不該弄他。
江東心知肚明,秦佔不是會背后下黑手的人,也沒必要來這招敲山震虎引蛇出洞,一定是駱兆原做了什么得罪了他。微微側頭,江東看向駱兆原,在等他給一個回復。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