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京城來的人是不是覺得她很沒見識,二百塊錢就能打發了?
大概是見她臉色不好,寧母又趕緊道:“如果覺得不夠,咱們可以再商量。”
朱佳樂咬了咬牙,把心一橫,道:“我還是那兩個條件,把我調去京城的醫院工作,再給我五百塊錢讓我能安家落戶,只要完成這兩個條件,我就撤告,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這不可能!”寧父惱火地道,“你就只是接受過赤腳醫生的培訓,都沒經過真正系統的學習,在鄉下或許能當個赤腳醫生,可去京城的醫院你不夠格,我們也沒那本事幫你辦到這件事。”
“老寧!”寧母急急地道,“你少說兩句!有話不會好好說嗎?”
然后沖朱佳樂和和氣氣地道:“朱同志,事情確實像我們家老寧說的,京城醫院在這方面要求是頗高的,你沒有文憑,我們也沒那本事把你塞進去,畢竟醫院不像其他地方,進去的都是病人,萬一有問題是要人命的,我們也得為病人的生命著想,你說是吧?”
朱佳樂非常不服氣:“我的水平不輸給那些有文憑的人,不信你們可以找醫生來考我,我絕對可以勝任醫生這個職業。”
這種話,寧父寧母可不會信。
朱佳樂的來歷他們查得很清楚,就是跟女兒一起上培訓班的普通人,雖然培訓班的老師夸過她是個天才,可在那種窮鄉僻壤的地方,再天才,也跟京城的高才生沒法比。
況且,就連寧思甜和崔大慶他們都沒敢安排到省城的醫院上班,就是怕培訓班出來的水平不夠會害死人。
“朱知青,這條件確實有困難,你再想想其他的?”寧母一臉為難但仍和和氣氣地道。
朱佳樂心里更煩了,原本她還能跟寧家好好磨一磨,但李三兒那個無賴要她三天內拿出三百塊,她沒時間跟寧家磨了。
“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不強求一定是在醫院工作,不管什么工作,只要能把我調到北京工作就行,另外,這兩天我就要見到錢,五百塊,一分都不能少。”朱佳樂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