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峰說的不是這意思,但也不想解釋。
很快,爐子生起火,把壺放上,兩個無事可干的人又回屋面面相覷,剛剛消失的尷尬氛圍再次浮現。
寧思甜干脆端了盆子:“那你坐著,我去洗漱。”
一溜煙跑去走廊盡頭的衛生間,磨磨蹭蹭的,牙都刷了三遍,實在是磨蹭不下去了,這才回來。
回來了,才想起邢峰也得洗漱,而自己只有一條洗臉毛巾。
這年頭物資緊張,她也沒有多買了放著的習慣,寧思甜有些為難,她可不習慣跟別人共享自己的毛巾。
邢峰看出她的為難,笑笑:“我又不睡覺,去簡單洗把臉就行。”
不一會兒,他滿頭滿臉滿手都濕漉漉的回來了,隨意用袖子擦了下,袖子瞬間濕了一塊。
這天氣,白天還好,晚上陰冷陰冷的,屋里沒有額外的炭爐,更是沒有熱乎氣。
寧思甜覺得自己再不做點什么,就像是在虐待小孩。
算了算了,把毛巾貢獻出來好了,大不了明天再去買一條,反正她有票。
“吶,拿去擦擦吧,別弄得到處都是水!”寧思甜把自己毛巾遞過去。
邢峰頓了頓,接過,在自己臉上頭上胡亂一擦。
跟房中一樣淡淡的幽香撲面而來,邢峰只覺被毛巾擦過的地方都燒得滾燙。
他忙不迭把毛巾丟給寧思甜:“謝謝。”
結果,毛巾掉在地上。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