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怪他急成這個樣子。
他拿起面前的酒瓶,重重放在茶幾上,砰的一生響后,他笑了,問,“裴雨寧到底哪里好,你這么替她說話?”
霍書城不甘示弱,反問裴添,“那溫笑到底哪里好,你一直放不下她?”
裴添被問的啞口無,不搭理霍書城,端起酒瓶,一飲而盡。
霍書城陪著。
一瓶酒下了肚,裴添冷靜了一些,提醒霍書城,“少當舔狗,裴雨寧不喜歡你。”
霍書城覷了裴添一眼,“溫笑也不喜歡你。”
互相傷害,誰不會啊。
“你!”裴添指著霍書城,氣的無話可說。
霍書城盯著裴添,直到他泄了氣,懶得搭理他,才悠悠開口,“她哭了,我看不了她難過的樣子。”
“哼。”裴添冷笑一聲,“裴雨寧一哭,你就受不了了,她這種女人,最喜歡裝,幾滴眼淚把你騙的團團轉,就你這種智商,被她騙了,告訴你,她也就偏偏你,換成別人,早就不搭理她了。”
自己喜歡的人,被裴添說成這樣,霍書城不答應,“她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裴添反問他,“你自己好好想想,你當了這么多年的舔狗,她是怎么對你的,一直抓著不放,也不拒絕,也不接受,這種女人,就是拿你當備胎的,會是什么好人?”
霍書城聽著窩火,但卻無反駁,似乎事實就是這個樣子。
可感情的事情,哪里是他能左右的,他也不想,可一看到自己喜歡的人受傷,心里就不是滋味,也不甘心。
霍書城喝了一大口,嘆了口氣,聲音悶悶的,“你怎么和我姐說的一樣。”
可他始終認為,裴雨寧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
她只是沒看到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