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繼續不清不楚。
沒有進一步,也沒有像以前那么恩怨分明了。
到了晚間,網絡還是不好,連帶著手機的信號也不好了。
顧南嬌不止不能上網,還不能打電話,手機一格信號都沒有。
她走到陽臺上,舉高手里,信號還是一點都沒有。
等霍時深回來,她走下樓,立刻跟他說了這件事,不知道是我手機有問題還是我的卡有問題,一直沒信號,我打不出電話。
是嗎我看看。
霍時深拿過她手機看了一下,應該是信號不好,我明天讓人過來檢查一下。
可wifi今天也沒修好。在這里養傷,她唯一的樂趣就是上網了,如果不能上網,那跟坐牢有什么區別
霍時深低眸,抱住她說:我問過了,那個工作人員說是別家網絡的信號塔影響了這里的網絡,他說過兩天應該能好。
這樣啊。
顧南嬌乖乖被他抱著,不討厭他了,也就不抗拒他的秦家,只是表情有些無奈,可是沒信號真的很無聊。
可以看看書啊,或者種種花草,運動一下什么的。
霍時深這么說著,第二天就讓人送來了很多書。
顧南嬌心里的疑團越來越重。
為什么忽然就讓她看書種花運動呢
她有種他不想她跟外界聯系的疑惑感。
她真的很想出去,可是她出不去,門口的保鏢不讓她離開。
所幸書還是很好看的,她坐在小陽臺的搖椅上,津津有味地看了一天書。
晚上霍時深回來,就見到這副光景。
小女人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看著書,旁邊放著一杯喝了一半的果汁,這一刻的畫面,愜意寧靜。
霍時深走過來。
她立刻發現了他,抬頭笑了笑。
雖然看書很有意思,但沒有其他娛樂,也見不到其他人,多少感覺有點孤單。
于是她就變得依賴他了。
因為她能接觸的人,只有他一個了。
見她笑了,霍時深也笑了。
你最近好乖啊。霍時深半跪在她面前,摸了摸她的腦袋。
一起坐。顧南嬌讓了點位置給他。
霍時深坐上去,將她一起抱住了,然后兩人懶洋洋看著夕陽。
大半個天空都被染紅了。
真的很美。
顧南嬌轉頭對他說:霍時深,今天手機還是沒信號,本來想打個電話給白氏那邊說一聲的,可總是打不出去,發消息也發不出。
她跟白氏的三月之約已經結束了,她想著要跟白祁墨說一聲。
不知道白祁墨會不會覺得她這個人很不負責任。
不過,她之前也是摔傷了腦袋才沒去的嘛。
我看下。他拿過她的手機,確實一格信號都沒有,他看了眼她編輯的短信。
沒說什么曖昧的,就是對白祁墨表示了一下歉意,說自己腦袋受傷了,沒法再去白氏上班了。
霍時深笑了笑,沒事,明天我讓許統去白氏跑一趟,轉告他這件事。
那就麻煩許統了。顧南嬌嘆了口氣說:也不知道這里的信號要修多久,都好幾天了,一點信號都沒有。
霍時深沒說話,只是吻了吻她的額頭,瞳孔的顏色變得很深很深。
這段時間,算是他們離婚后,相處得最和平的一段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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