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凡立刻抱拳：“小生陳凡，參見南宮前輩。”

圣書才女道：“老師，我先去了。”

等圣書才女離開，南宮老人才放下手中的書籍，看了過來；哪怕隔著幕簾，陳凡也是心頭咯噔一下。

南宮老人那眼神，好似看穿了他的靈魂。

論實力，陳凡還高出半籌。

師父說過，四方老人各有千秋，但武道方面都是九階巔峰至尊的水準。

可哪怕高出半籌，此刻面對南宮老人，陳凡莫名有點發怵；就好似面對老頭子一樣，如同老鼠見到貓。

“他還是那么眼光毒辣，找了個好弟子，年紀輕輕就走到了這個地步，了不得。”南宮老人開口，聲音非常祥和，如沐春風。

“前輩謬贊了。”

“他，可還好？”

陳凡知道人家問的是老頭子，答道：“師父一切安好，云游四方。”

“他活的倒是逍遙自在。”

聽出語氣的不滿，陳凡連忙補了一句：“師父其實挺掛念前輩，曾和我提及，唯一虧欠的就是前輩您。”

“哦？”

南宮老人很意外。

她起身，從幕后來到堂前。

此時此刻，陳凡才看清南宮老人的模樣，雖然已經年邁，三千青絲化作銀發，但歲月抹殺不了她的驚才絕艷。

臉上些許皺紋，非但沒有破壞美感，反而給她徒添了幾分威嚴。

皮膚很好，并沒有老年人的斑斑點點。

可以想象。

年輕時候，也是風華絕代的女子。

正因了那句：

白發戴花君莫笑，歲月從不敗美人。

“實錘了，老頭子年輕時候肯定渣了南宮前輩。”陳凡心中暗暗想著；南宮老人目光悠悠，問道：“他真的那么說？”

“千真萬確，小子斷不敢扯謊，師父提及您的時候，滿臉愧疚，很是自責，這情緒做不了假。”

“哼，既然知道虧欠，為何不來找我。”南宮老人臉色驟冷：“說到頭，終究是薄情寡義之輩。”

陳凡有點頭大。

自古以來，愛恨情仇最難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