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才留著。
她昏迷了三年,現在依舊還是打理的那么好。
這也就證明了,師門的人,每一個人,時時刻刻都是在等著她快點回來的。
福爺爺見她打量著院子,幫她從車上一邊拖行李下來,一邊說:“這院子你走的時候什么樣,現在還什么樣,定期都有人打掃的。”
“知道你醒了,我又讓人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打掃了,地上的石板都清洗過了,就等著你回來了。”
茹茵聽福爺爺這樣一說,不由點了下頭,沖著他笑了笑:“我知道了,您辛苦了。”
福爺爺見她這般乖巧,說出這樣的話來,眼眶不由的都紅了,點了點頭:“不辛苦,傻孩子,我辛苦什么?你平安回來,才是最好不過的。”
茹茵從他手里接過行李:“好了,我自己來,您年紀大了,少搬東西,仔細你的腰。”
福爺爺也不跟她搶,看著她拖著行李箱往里走,欣慰道:“你還記得我腰不好呢?”
“記得,我給您從師兄那里帶了點藥膏來,借花獻佛了。”茹茵笑道:“就在車上。”
福爺爺停了停跟進去的步伐,轉頭朝身后看了一眼。
隨即看著茹茵又笑了起來:“我這老毛病了,藥膏作用也不大,你師伯說要給我扎銀針能好,我看著那銀針喲,怕的很。”
茹茵好笑:“您這腰這么多年不好,就是不肯扎針,不然早好了。”
“不過這藥膏是師兄特地給你改良的配方,您再試試,換季的時候貼上,不會再犯了,平時您也不能干太多了。”
聽著茹茵絮絮叨叨的,就像回到了過去。
福爺爺一時間有些恍惚:“好,好。阿染那小子,很久也沒回來了,正好我上次的藥膏用完了。”
“你師伯那老頑固,現在越來越懶了,不樂意給我熬,還是你們小輩有孝心啊......”
“那是因為師伯覺得明明可以給您扎幾針就根治的事兒,您偏偏害怕,不可能讓他動手,他這是故意賭氣呢......”
福爺爺輕哼一聲:“我就怕,怎么了?也不怕他笑話,他那么厲害,怎就沒別的法子給我醫治了,非要扎針不成?”